薄光是个聪明通透的人,有些事她猜出是陈深的意愿,因为倘若没有绝对的把握,我也不会在这里同她说这么多关于陈深的事。
我不会直接出卖陈深,所以笑着掩饰说:“我认识他七年,能感受到他的心思。”
“都是你的猜测罢了。”薄光叹了一口气又喝了一杯红酒说:“我会尝试重新接近他,也会用心的去感受他,以前的事就烟消云散了吧,毕竟他选择救你也是我的意愿,我只是有那么一点伤心罢了,伤心他对我的绝情。”
薄光很坦诚,就连吃醋也吃的坦坦荡荡,我抱歉说:“曾经是我的错,倘若不是我陈深……我能理解你的感受,因为那天我爱的那个男人也是在那片海里将我的心撕成碎片。”
薄光放下手心里的玻璃杯,平和道:“我比你幸运的多,毕竟陈深没有给我承诺所以他没有必要对我负责,而你……那个人是你的丈夫,是你孩子的父亲……说到底是沈慧的错,等我以后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接手薄家,我就拿沈家开刀,让沈家姐妹知道惹怒我的下场!”
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接手薄家?我笑着说:“祝你今晚逃脱成功,别被你爸抓着。”
薄光自信的语气道:“怎么会?我即使被抓也不会是今晚,我的计划很周详的。”
同薄光聊了几句就买了一些水果去学校看盛朗,而盛朗正在跟着老师学国画。
他看见我对我温暖一笑,随即偏头和老师说了几句就到我身边说:“以寒的病怎么样?”
比起从前盛朗有一些变化,他的冷漠和锋刃都被他渐渐地收了起来变的温柔。
“以寒退烧了,现在身体状态很好。”我从手提包里取出一张照片递给盛朗,笑着说:“以寒虽然只有三个月大但长的很漂亮。”
盛朗道:“特别是眼睛。”
“是啊,特别是眼睛很漂亮。”
离开学校以后我去了公司,易捷将所有的资料给我说:“时总,都准备齐全了。”
薄家的招标准备了两个月就等明天的结果,我抱着文件回公寓了解流程。
凌晨时段北庭给我打电话问:“在哪儿?”
我挑眉问:“家里,怎么?”
我和他的三个月交易就只剩下半个月不到,他也耐着性子没有找我,我以为他忘了我这号人物的存在却没想到在招标前一夜找我。
段北庭道:“洗干净等爷。”
挂了电话我处于懵逼状态,他招标前一夜竟然还想做.爱,我将文件收起放在一旁,段北庭到的时候我正喝了两杯红酒。
段北庭伸手解开自己的领带扔在地上,我趴在沙发上望着他,他解开自己的皮带随后从西装兜里取出一盒避.孕套,他动作利索的给自己套上,随后蹲着身子解开我的裙子将我顶了进去,动作直接又含着一股莫名的置气。
我抱着他的脖子问:“你在生气?”
段北庭将我翻了一个身,他躺在沙发上微微闭着眼动着腰,他的眉目很冷清,直到他释放了他才出声问:“同陈深去爱尔兰做什么?”
我的脸颊放在他颈部的,闻言我抬头看着他反问:“你觉得我和陈深去爱尔兰做什么?”
“趁着我还没有发脾气你最好老实交代!”段北庭猛的睁开眼,神色冷道:“你三番五次的去爱尔兰做什么?给我一个理由!”
我手指摸着他的脸又细细的摩擦着他冷峻的眉间,笑问:“你这是什么态度?”
段北庭忽而将我翻了个身压在身下,他腰狠狠的一顶,我下意识的“啊”了一声,只见他手指捏着我的下巴问:“告诉我实话。”
“听实话吗?”我冷哼一声,望着他漆黑一片犹如魅影般的双眸,我笑着说:“你觉得我和陈深两个人去爱尔兰能做什么?”
段北庭直接将我甩在地上,我弓着身子忍住痛听见他冷酷的语气说:“你少拿陈深气我!我告诉你时运,我他妈快疯了!快被你逼疯了!你究竟要我怎么样才肯甘心?身败名裂?一无所有?还是尝尝你所受的苦?我受的还少吗?你从七年前就没肯放过我!你将我折磨到了现在,而你现在竟然还拿陈深的事气我!”
我忍着痛一时没忍住就伸腿一脚踢在了段北庭的腿上,他一怔随即蹲下身伸手禁锢着我的脖子,我呼吸困难的望着他,下意识伸手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他的脑袋狠狠地一偏。
他的手劲加大,我控制不住自己和他打了起来……应该是我打他而他就维持着掐我的行为,我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他猛的松开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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