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太过放纵,所以清晨睁开眼时头痛欲裂,身子酸到了骨子里,我伸腿蹬了蹬段北庭的腰,难受道:“抱我去泡个热水澡。”
段北庭睁开眼沉默了好大一会,随即逆来顺受的抱着我去浴室道:“刚睡下就吵醒我,你还真当自己是皇太后了是不是?”
我搂住他精壮的腰问:“我难道不是么?”
段北庭骂道:“小妖精,真是无法无天了。”
我笑,这大概就是爱情。
盛朗早上离开的飞机,我抱着以寒拉着段郁年望着替盛朗搬行李的段北庭。
毋庸置疑,他是三个孩子的倚仗。
送盛朗离开时我特意看了眼他怀里的以寒,没有哭闹,只是抱着他的脖子沉默。
盛朗离开以后我让阮庭送段郁年、以寒回段家,而我跟段北庭各自到各自的公司上班。
时家最近开阔的业务前景不错,我开了两个会议想起苏淮楠提起的事——
明天就是苏东的忌日。
于情于理,我都该去看望老朋友。
中午的时候段北庭打电话约我吃饭,我把这件事告诉他,他默了一会说:“一起回南京。”
我愣住,问:“一起?”
“曾经你住的那个地方,还在。”
我曾经住的那个地方,指部队吗?!
段北庭一旦决定一件事时就开始快速的安排,他安抚下段郁年以及以寒就带着我去南京。
下午没有飞机,只有火车。
坐了4个小时的火车,我们临近晚上时才到达南京,到达时有专人接我们。
是一个兜着军人正装的男人。
我记得他,段北庭曾经的战友。
傅余生。
傅余生是一个不输于陈深的保守男人,做事都是一板一眼的,没有任何的乐趣。
但他重情重义重兄弟。
傅余生接我们到部队,给我们安排的是段北庭曾经住的那个宿舍,里面很整洁。
段北庭放下我的行李袋子就去外面与傅余生聊天,我在门口看见他点燃一支烟递给傅余生,傅余生伸手接过塞到嘴里。
随后我听见段北庭沉呤的问:“最近怎么样?你喜欢的那个姑娘追到了没有?”
“你九年都没有回过部队,现在怎么临时想着故地重游呢?刚开始兄弟们都挺想你的,但随着时间的流逝退伍了很多老兵,熟人们都渐渐地都走了。而我最近刚好带了新兵,部队里来了很多新兵蛋子,都是一些愣头青……你问我喜欢的那个姑娘?”
傅余生顿了顿,叹息说:“她结婚了,现在儿女双全,而且听说过的很幸福。”
傅余生的心中貌似住了一个人。
段北庭又问:“是因为她重新回的部队?”
“嗯,退役后留在她身边令人糟心,还不如回部队守着这群新兵蛋子,心里总归还算有个落处,这样也不至于太过空虚。”
“是吗?还记得陈深吗?我们以前的朋友,他现在有重新喜欢的姑娘了。”
傅余生也是陈深的朋友?
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高中时他就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沈慧追了他很多年都没有成效,没想到……”
傅余生顿住说:“还是你最得意。”
段北庭接道:“嗯,我最幸运。”
傅余生跟着他聊了一会说:“我去看看那群新兵蛋子,你和嫂子先休息一会。”
傅余生离开以后段北庭转过身子,眸心灼灼的望着我,他勾了勾唇角,眼角微微上挑,轻笑着说:“我记得你心里应该有个愿望。”
“我有什么愿望?”
我斜眼问他,他沉默不语只是神秘的笑笑。
段北庭摁掉手中的烟头,又点燃一支说:“这段时间有孩子在,我倒没怎么抽烟。”
我问:“你有瘾吗?”
段北庭是没有烟瘾的,他很能克制自己,只是烦躁亦或者心情愉悦的时候抽上一支。
他又摁掉手中的烟头:“倒没有。”
段北庭忽而轻轻的开口道:“要不要陪我去一个地方?哪儿是老将军的住宿。”
我疑惑问:“什么老将军?”
“我奶奶是军人世家,她的父亲以及侄儿也就是我的外祖父和舅舅都是部队里的将军,我在这里服役只是因为他们在这里度过了漫长的岁月,再说奶奶觉得将我放在他们身边她比较放心。奶奶比起爷爷就开明的多,在她心里只要我想做的她都支持,而且是违背我爷爷的意愿无条件的支持,只是奶奶……去世的早。”
我说:“你以前没告诉我这些事。”
段北庭握紧我的手,嗓音低沉的说:“嗯,只是没有合适的时机。”
“现在就算合适的时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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