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你又在发呆,差不多点就可以走出来了哈,白小五又不是不回来了,娘怎么就说不动你这个榆木脑袋呢?今天是除夕,大年三十夜,快拿碗快摆起,供一下先祖,还有你那死鬼爹。”一向脾气冲的顾里寒,过年也没收敛多少。
不归镇这个圆圆的小土蛋上也是热闹得紧,各家各户都张灯结彩,土墙上些挂满了红红的灯笼。
灯红酒香,花好月圆,添喜添乐,年年有鱼,岁岁有余。
“阿娘,你脾性这般躁,阿爹丢下我们是不是有原因的啊?”
坐在窗边看远方的宋书衡起身拟称绢皱的衣衫,去快笼里抽了筷顺便拿了碗,盛了饭端去摆好,把凳子搬来凳好,往厨房里喊了一嗓子。
“阿娘,我不知道我咱家祖上有哪些,您来请他们过年吧。至于阿爹……”
顾里寒端来了最后一道菜:相思子枣儿炖猪蹄。摘了腰那条可怜兮兮的围裙。
“想想还是不请他了!”
顾里寒:“$&#@&%$……”
宋书衡表示:也只有我那神奇的先祖能听得懂了。
顾里寒:“二狗,吃饭!”
听得一脑子浆糊的二狗只能端起白米饭,狂扒。
皇宫这阙
被点到名的某人正坐着无聊的吃着玉案上的美味佳肴,喝着美酒琼浆。心里美滋滋的想着晚上去逛街的计划,这突然被这么一个不识时务的人打断,他实在是有些气愤。
夜忧:虽然我很无聊,但是我长得也不像是什么好打之徒啊!
比什么比,不比!
天锦百官,惯是晓得他们这位太子殿下的性情,这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做‘我什么也没看到’,各自喝着酒,看热闹。不过心里却暗自感叹,还好那白家少将军没在。
风千诚见父子二人把自己酿在一旁,顿感脸上无光,便有些不满的道:“莫非天锦太子武艺卓绝,只是徒有虚名,不敢和我这个小国的太子切磋,怕输了丢不起脸面?”
夜钧皇看着自家儿子那一脸不情愿的表情,心道:不愧是我东皇钧的儿子,处变不慌,懂得一忍可以支百勇,一静可以制百动,宁静而致远的道理。
这儿子他真是越看越满意了。
“贵使说的哪里话呢!你看这宴会如此祥和,怎能动粗呢?岂不坏了气氛?”东皇钧‘一脸你看我我说得对吗?’的表情说道。
周遭的人都开始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起来。
甲人:“唉,你说这北禹国太子是不是故意来起哄挑事儿的呢?”
乙人:“我估计是的,他肯定是看见沧南国送的幽灵花,恐怕是要趋炎附势,抱大腿,做一窝去了!”要说这天锦的官家可真是不拘小节,说话就是豪爽。
丙人:“我看也未必不是天锦太子只是虚名远播,跟本就没有实力去应战!”这有的外国使臣也是有眼眶眶无眼珠珠的,什么话都敢说。赢来几道火辣辣的目光后,便住了嘴。
甲人:“我说兄台,你是不是糊涂啊,听人家说三你便道四,天锦国是何等大国,岂屑于这种虚名,就算天锦太子什么都不会,也除了王候将相带的大军,就凭大内玄武司的百万精兵,也能将我们这些小国踏平,我们还安心看戏吧!狗咬老虎,好戏!”此人甚是有前途!
“莫非天锦陛下一直不允贵国太子与我切磋,是瞧不起我北禹国吗,连和你们切磋一下的资格都吗有吗?”风千诚又来一招,胡搅蛮缠。
“贵使,你看你说的这是哪里话?我天锦国...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