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去哪里了,难道是罗爷爷没有答应你的请求,还是我爹他仍然执迷不悟?难道我就要在三尺之地一直等到出嫁的那天吗?”
叶承透过窗户听得真切,这声音不是钟晴的又能是谁的,他一开始几次想敲击窗户,但是却都忍住了,如果他这时候与钟晴相见,除了伤心与离别之外,他还能带给她什么呢。
凭借叶承现在的武功,在这夜色之下如果不惊动钟万候,带钟晴走也并非难事,但是如果这样做了,岂不是让他们父女二人彻底决裂吗?但是如果就这样任凭事情发展,钟晴与自己必将肝肠寸断,永受分离之苦。
叶承现在多么想有一个局外的高人可以指点他一二,教给他如何去做,可惜他现在的身边除了笼罩着的黑夜就是几个随风莎莎作响的枯树,以及忽明忽暗来回巡逻的家丁,叶承突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与无助,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办,只好楞楞的在窗下站立着。
正在这时,突然一阵极其轻微的咳嗽声传来,吓得叶承脊背发凉,他猛然回头看去,但见眼前竟然站着一人,这人是什么时候走到自己身边的他竟然全无察觉,可见武功在自己之上。
“叶兄,你还是来了。”
叶承听着声音,借着月光仔细辨认,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钟府那个神秘的仆人萧天问。
“萧兄,你要捉我去见钟大侠吗?”叶承苦笑道。
萧天问却是摇摇头:“同为天涯沦落人,我又何苦为难于你,这感情若是到了至真至诚的地步,是断难放下的,我又如何能够不理解你的心情呢?”
“萧兄,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会委身于此?”叶承不禁问道。
“萧某说了,适当的时候我会告诉你,但却不是现在,现在你要问的是你自己要做一个什么样的人。”萧天问说道。
“我?”叶承迷茫不解。
“你现在有三条路可以选择,何去何从全凭你自己。”萧天问一边说着,一边将叶承引到了一个僻静隐蔽的所在。
叶承沉默着,等待萧天问给出答案,他心中想着,难道对面的这个人就是上天派来为我指点迷津的吗?
“第一条路,你破窗而入,带走钟晴小姐,我萧天问在此绝不阻拦,更不会通知院内其他人,你们远走高飞,从此隐遁江湖。第二,你叶承转身离开,从此不要再挂念钟晴小姐,就当你们缘分已尽,各安所属。这第三条路便是你叶承赶在钟晴姑娘出嫁之前揭穿朱高煦的真面目,让他原形毕露,到那时钟万候即便再贪图皇室之利,也断断不会将女儿嫁给那种人了。”萧天问缓缓道。
叶承听罢不由的心中一惊,这一与第二条路他都是刚才就想过的,无论如何他也无法做到,他既不能呢破坏了钟晴与他父亲的父女之情,更不能忍心从此离开钟晴,至于这第三条他却是的的确确没有想过的,让他去揭穿朱高煦的真面目?朱高煦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假面目呢?
“多谢萧兄指点,但是这第三条路,叶承实在是难以理解。”叶承躬身道。
“朱高煦此人阴险毒辣、好勇斗狠,有其父之行事决绝,却绝无其父之办事沉稳,此人并非治理国家之才,但是却常怀觊觎王位之心,有道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他若以蛇躯吞象,最后的结果只能是腹裂而死,可是如今他却早已经被权欲所迷惑,倒行逆施,若是你能揭穿他,不仅对你个人有益,也将是社稷百姓之福。”萧天问说道。
“纵然萧兄说的没错,我一个江湖中人,如何能够做的此事?”叶承苦笑道。
“腊月十二不是将有武林大会吗,那个时候拆穿此人不正是最好的时机?”萧天问笑道。
叶承不听则以,一听之下不由得大为吃惊:“萧兄是如何知道武林大会一事的?峨眉派欧阳掌门才刚刚对我提起过。”
萧天问付之一笑道:“萧某虽然身处此地,但是江湖中的大事还是要了解一下的,这大会盛况空前,自元人入侵中原之后,江湖分崩离析,再也没有合而聚之,如今这武林大会可是自元朝开始到到现在为止最大的盛会,到时必将盛况空前,江湖中不论是已经成名的侠客还是各派的掌门都会齐聚一堂,只不过他们的目的却并非为了振兴武林,大多数人只不过是为了能够成为新任武林盟主罢了。”
“武林盟主?难道峨眉派掌门欧亚羽前辈召集这次盛会的目的也是如此?”叶承惊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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