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战林乍一看见车朝着自己撞过来,本能地以为对手这是想要自己的命,所以,在危机关头,为了保命只能拼着舍弃两条胳膊。
结果,一条胳膊被撞的骨折,另一条手腕脱臼,痛得他惨叫一声,躺在地上挣扎了几下昏厥过去。
陆虎见自己偷袭成功,忍不住一阵狂喜,不过,他倒是没有想要陆战林的命,见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还以为是被自己撞死了。
不过,他并没有马上下车,生怕陆战林使诈,而是坐在那里静静地观察了一会儿,确信没有什么危险了,这才打开车门从车上下来,小心翼翼走了过去。
陆战林的帽子已经撞飞了,双目紧闭,一条胳膊弯曲着,从弯曲的角度和方向来看,显然骨头已经断了。
陆虎这才缓了一口气,蹲下身来伸出手指在陆战林的鼻子底下试探了一下,竟然还有呼吸,于是急忙在他身上一阵乱摸,很快就在腋窝下面找到了一把手枪。
陆虎把枪从枪套里拔出来塞进自己的口袋,解除了陆战林的武装之后,他算是彻底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来看看街道两头,发现远处站着自己个人,显然注意到了这边发生的车祸,只是没有马上走过来。
陆虎二话不说揪着陆战林的衣领把他拖到了汽车的后面,打开后备箱就塞了进去,然后迅速钻进了车里面,一脚油门逃离了“做案”现场。
可惜陆战林一身功夫,连对手的脸都没有看见就在阴沟里翻了船,并且还毁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手里,不能不说他的好运气已经走到尽头了。
再说周玉露带着儿子乘电梯来到酒店的2610房间,这是一个套间,一进门就看见徐晓帆在客厅里焦急地走来走去,看见她进来,批头问道:“陆鸣呢?他究竟搞什么鬼?”
周玉露哼了一声,冷着脸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质问道:“晓帆,你什么意思啊?你这不是故意挑弄是非吗?你要想跟他,我又没阻拦你,何必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徐晓帆一愣,似乎没听不明白周玉露的意思,更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冲自己发火,一脸狐疑道:“你什么意思?我干什么勾当了?”
周玉露气愤道:“我问你,你明知道我这次进城没有告诉他,也不想让他知道,可你为什么偷偷摸摸给他打电话?”
徐晓帆疑惑道:“我什么时候给他打电话了?”
周玉露哼了一声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要不是你给他打过电话,他怎么会在名都茶楼门口堵我?难道他是神仙、能掐会算?”
徐晓帆一脸惊讶道:“你说什么?他……他在明都茶楼门口堵你?”
周玉露一脸愤愤地哼了一声,嗔道:“你少装糊涂,我问你,你是不是恶人先告状,把我们晚上说的话都告诉他了?”
徐晓帆没有出声,呆呆地楞了好一阵,这才走过来坐在周玉露身边,正色说道:“玉露,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难道还不知道我的为人?我还不屑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
周玉露嗔道:“除了你,还有谁知道我在名都茶楼?他的奔驰车就停在茶楼门口,显然是专门在哪里等着我呢,我刚出来就被他堵个正着。”
徐晓帆好像还是一头雾水,说道:“不可能啊,会不会是他刚好路过那里,正好看见你从茶楼里出来……”
周玉露哼了一声道:“不可能,我出来的时候他的车就停在茶楼门口,并且连司机都没有,分明在那里等了好一阵了……”
徐晓帆惊讶道:“没司机?难道是他自己开的车?”
周玉露说道:“他哪里会开车?还是我把车开到宾馆的……”
徐晓帆呆呆地楞了一会儿,缓缓摇摇头说道:“不对,这里面肯定有事……玉露,我实话告诉你,你从我家里出来之后,我查看了电话黄页,还打了114查号台……
我发现南大街附近根本没有律师事务所,心里还有点担心,所以就想跟过来看看,可我刚走到茶楼门口就接到了他打来的电话。
他约我来望江大厦见面,还说你已经给他打过电话了,他知道你在城里,我就顺便说了你今晚见律师的事情,不过,我保证没有告诉过他你在名都茶楼……”
周玉露打断徐晓帆,惊讶道:“我什么时候给他打过电话了?在名都茶楼门口碰见他的时候我还吓了一跳呢,除了你没人知道我在这里……”
徐晓帆愤愤地说道:“看来这混蛋分明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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