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分明是在耍我们,他人呢,我要问问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对了,那个律师究竟跟你说了些什么?”
一提起律师,周玉露马上就不出声了,心想,陆鸣不让自己把陆战林的事情告诉徐晓帆,再扯下去可别露馅了。
徐晓帆见周玉露不出声,猜测那个律师找他多半不是遗产的问题,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无精打采,只是不清楚陆涛的律师找她究竟谈了些什么?
“哎呀,你说话呀,难道不是谈陆涛遗产的事情?”徐晓帆催促道。
周玉露没好气地说道:“你少提什么遗产,他只是想问问蒙蒙那天在案发现场都看见了什么?”
徐晓帆可没这么容易糊弄,惊讶道:“一个律师关心这种事干什么?这可是警察关心的事情,他叫什么名字?给你留名片了吗?”
周玉露摇摇头说道:“没有?我要他名片干什么?”
“那连个电话也没有留下?该不会是个骗子吧?”徐晓帆似乎还不死心。
周玉露摆摆手,心烦意乱地说道:“哎呀,你就别问了,反正我什么都不知道……”
徐晓帆正想继续追问下去,忽然看见陆鸣推门走了进来,急忙闭上了嘴,板着脸坐在那里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陆鸣走过来坐在陆思岳身边,正想说话,没想到陆思岳站起身来走进了卧室,仿佛不屑跟他坐在一起似的。
陆鸣心里骂了一句,点上一支烟说道:“你们这是怎么了?我好像听见你们在吵架?大家好不容易见个面,怎么一见面就吵架啊……”
徐晓帆哼了一声道:“你今晚到底什么意思啊,是不是把我和玉露当猴耍呢?你说,你怎么知道玉露在明都茶楼?她还以为是我向你打小报告呢。”
陆鸣一脸坦然地说道:“晓帆,你何必隐瞒这点小事呢?你不也是担心玉露吗?你越隐瞒,越容易引起误解……好了好了,别扯这些无聊的事情了,等一会儿我请你们吃宵夜……”
徐晓帆瞥了周玉露一眼,只见她正气愤地瞪着自己,分明是相信了陆鸣的挑拨离间,忍不住站起身来气愤道:“陆鸣,你把话说清楚,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玉露在明都茶楼了?”
陆鸣没有直接回答徐晓帆的问题,而是说道:“晓帆,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改不了警察的职业病,喜欢撒谎……
比如,你刚才明明在名都茶楼门口晃悠,但偏偏说在家里刚洗过澡准备上床睡觉,你说,这么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你为什么就要撒谎呢?”
徐晓帆惊愕的合不拢嘴,随即一张脸就胀红了,结结巴巴地说道:“好啊……原来你……你……你一直躲在明都茶楼门口……我……我刚才说了,我只是担心玉露,所以去那里看看……”
说完,扭头冲周玉露说道:“你现在知道了吧,在我们没有通电话之前,他就已经在茶楼门口了……”
陆鸣一脸无辜道:“我在茶楼门口就是等玉露,这有什么奇怪的吗?”
徐晓帆质问道:“那你是怎么知道玉露在明都茶楼?是谁告诉你的?”
陆鸣一脸疑惑道:“这就奇怪了,还有谁告诉我,当然是玉露自己打电话告诉我的……要不然,我又不是神仙,难道能算准了她在明都茶楼?”
徐晓帆扭头盯着周玉露,眼睛里似要喷出火来,周玉露一脸惊异地看看陆鸣,又看看徐晓帆,正想开口辩解,陆鸣摆摆手阻止了她,说道:“好了,好了,可别因为这么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伤了你们姐妹的和气……
今后大家都彼此坦诚一点,想知道点什么的话就尽管当面来问我,别东打听西打听的,搞得大家好像都是公安局卧底似的……”
徐晓帆怔怔地盯着陆鸣,一张脸几乎成了一块红布,她知道,周玉露肯定已经把自己今晚跟她的谈话全部告诉陆鸣了,要想马上改变他的看法几乎不可能,最好还是先离开这里,再纠缠下去越发说不清楚了。
想到这里,愤愤地站起身来说道:“我明白了,搞了半天,你的心病在这里啊……
既然你这么怀疑我,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你们两个一唱一和的倒是挺默契,你们慢慢聊吧,我走了……”
陆鸣并没有站起身来阻拦,而是说道:“晓帆,你这是何必呢?我不过是想提醒你,我们之间还是坦诚一点好,不然总是猜来猜去的有什么意思……”
陆鸣的话还没有说完,徐晓帆已经出门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