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花就如如生机盎然的夏天充满了未知的希望和喜悦,而且这种花据说代表感恩图报,以真诚待人,只要别人对你有少许和善,你便报以心灵致谢。这是因为栀子花有一颗赤子之心,不懂人心险恶,才无私地将自己的香气全部地施放。
而且栀子花从冬季开始孕育花苞,直到近夏至才会绽放,含苞期愈长,清芬愈久远;栀子树的叶,也是经年在风霜雪雨中翠绿不凋。于是,虽然看似不经意的绽放,也是经历了长久的努力与坚持。这样的生长习性不仅是很多人对爱情的寄予,平淡、持久、温馨、脱俗的外表下,蕴涵的是美丽、坚韧、醇厚的生命本质。
马英杰站在这棵花树下时,竟然又一起想到了爱情,是啊,他是一个没爱情的人,至少是一个爱情归位为零的人,能如栀子花这般再孕育出一段香气四溢的爱情吗?
马英杰站着,任香气不断地往鼻孔里钻,而此时,司徒兰站在二楼的卧室里,她没有开灯,可她看得见马英杰,看得见马英杰在栀子花树旁的影子,她又一动,很想喊马英杰,也很想下楼,和马英杰一起看花,闻香舞动一曲,但是她的脚步却动弹不了,或许,正如罗天运所言,这是吴都,这不是北京。或许,她比马英杰的顾虑更重,只是她表现得大意,随便而已经。
罗天运的一声叹息,司徒兰不是放下了自己的委屈吗?她在内心深处还是有天佑哥哥的位置,她也不知道这种位置到底要占据多久,她不想从一而终,可是她又不想让自己失败。她多么矛盾啊,从前是这样的,现在还是这样。
司徒兰叹了一口气,马英杰站在院子里听到了,他一惊,抬头去看二楼的窗口,一个黑影一闪而过,她站在窗口看着自己吗?她一直在看着自己吗?只是她为什么要叹息呢?
马英杰真的不懂司徒兰,可他却喜欢栀子花,就在这个晚上,他发现自己迷上了这种花,他甚至想,等他有机会接管这座城市的时候,他就要在所有的花坛边种上栀子花,他就要让夏日的吴都,被这种香气包裹着-------
马英杰如此幻想时,竟然多了一种兴奋,仿佛有那么一天,吴都真的就属于他一样,他甚至还想,为了那么一天,为了栀子花开满全城的时候,他受点委屈又算什么呢?听司徒兰的话又算什么呢?至少这个女人愿意帮他,助他。而且现在让他不要再调查丁红叶的事情,他还是听她的吧,她内心如此恋着老板,她不会给老板抹黑的。
马英杰伸手摸了摸栀子花,很有些留恋这种香味,可这不是自己的家,也是他能够久呆的地方,如果老板回来了,他还真的需要拿司徒兰找好的理由去骗老板,又是要说善意的假话啊,这可是就算是善良的,马英杰也不想说了。
就在马英杰一转身时,一个黑影竟然拦住了马英杰的去路,吓得他惊叫着--------
“你怎么啦?做了亏心事吗?”罗天运冷冷的声音在马英杰耳朵里响了起来,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马英杰背手之极,很有些怪自己,一时间去感叹什么花儿,草儿的,他这个时候,还能有心情尝花品景么?
“董事长,您,您回来了?”马英杰结巴了一下,实在是无话找话。罗天运就在他面前,当然是回家了。倒是马英杰,慌里慌张不说,独自站在花树下,发什么呆呢?
“你在这里干什么?”罗天运的声音还是很冷。
“我,我是来给孩子送玩具的,是兰姐让我买的。出来的时候闻着栀子花好香啊,就多站了一会儿。”马英杰赶紧解释着,他这么解释的时候,竟然有些服司徒兰了,她什么事情都想在了前面,连这样的借口都替他想好了。
果然,罗天运一听是这事,他便说了一句:“家里的玩具够多的,她还在不停地买,再买下去,就要开玩具店了。”
“兰姐,她,她爱孩子。说是阳阳最喜欢的一辆摇控车摔坏了,晚上哭闹了好一会儿,就让我去商场买了一辆送了过来。”马英杰继续解释着,而且这种补充性的解释,听上去更可信一样。
“她就是多事,养孩子这么宠下去不行的。”罗天运说这话的声音很有些大,马英杰怔了一下,他感觉老板肯定是说给司徒兰听的,那么老板看到了司徒兰站在二楼窗口的影子,他真的早知道自己和司徒兰的关系吗?可他此时怎么又显得很平静一样呢?
“董事长,兰姐是真的很爱孩子,很在乎孩子的。”马英杰说这话是真心的,因为司徒兰确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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