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陈柏的钟情,所以就一直在中间绕着圈圈脚踏两只船。而玉颜就是因为玉影这般的贪得无厌终于是生了气,决定要报复她,才会设计陷害她,让她失宠也……”
云若烟突然顿住。
伸手一拍脑门:“我突然记起来了,那右将军是满门全家抄斩的是不是?”
“是啊。”
“是因为玉影的事对不对?”
“额,多少可能。”
……
对了,就是这样。
云若烟突然有些懊恼的皱起眉,“那完了,我说怎么总觉得玉颜似乎是不大正常太过虚弱的样子呢,她一直活在愧疚里啊。本来只是想小惩大诫一下玉影,谁知道却害了自己一家。”
弓婳听懂了大概,可是却觉得依旧让人感觉不可置信。
“那现在也尘埃落定了啊。”
既然都犯了错,那就都应该付出代价的。
是了。
她也错了。
她也会付出代价的啊。
云若烟也是后知后觉,不过这时候却意外的想明白了一些其中的弯弯绕绕和因果循环,心中悲恸,立刻道:“算了算了,我去找苏静儿聊会天去啊。”
苏静儿煮了一壶酒。
是烈酒。
酒很香,入喉狠辣。
她给云若烟倒了一杯酒,轻笑着抬手一饮而尽。
“贵主,请。”
额……
云若烟小心翼翼的用舌头舔了舔,差点没从椅子上跳起来。
辛辣的
似乎连五脏六腑都跟着叫嚣。
苏静儿轻笑起来:“贵主可是觉得这酒太烈了?”
“何止是太烈了啊,简直是烈的不能再烈了可以吗?”云若烟一口气喝了一大杯的凉茶才总算把那股嗓子眼几乎要冒火的冲动给压了下去,“我还是只能喝的下果酒,果酒甘甜,这酒……太烈了,喝不来喝不来。”
苏静儿哑然失笑,“曾几何时,我也是这般想的,酒太烈,喝它做什么呢?可是后来我却觉得,这烈酒有烈酒的醇厚,果酒有果酒的芬香,这世间的黑是站在白的对面,白却并非只站在黑的对面,所有的一切有时候都是各司其职罢了。”
她说:“这烈酒啊,喝多了,也是好喝的。”
云若烟觉得这苏静儿是个有故事的人,她从刚开始就旁敲侧击的告诉了她很多,现在也是。
她突然有些懵懂。
“我能不能冒昧的问你一句,你怎么会知道这其中这么多的秘闻八卦的?”
“因为……”
苏静儿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因为我也是这秘闻八卦中间的人啊。”
“什么意思?”
苏静儿放下杯子,认真的琢磨着自己话中的意思,想了想又去看窗外的流云微风。
说,“我本是姓陈的。”
陈?
似乎,一切都解开了。
玉颜最后还是难以抉择。
她站在中间。
问,“你们说罢,你们想要怎么死?”
陈柏唇颤了许久,突然咬牙道,“玉颜,我知道这事的确是我对不起你,不过你也不能因为这些小事就害的右将军府家破人亡,如今又来加害你姐姐吧!”
嗯,从他话中来听。
自己的确是十恶不赦。
玉颜轻笑起来,“我的确是十恶不赦,我也知道我十恶不赦,不过你们真的是没有资格在这里对我的事评头论足的。”
玉影几乎气的身子都跟着颤起来。
“可你是个恶人!”
“那你又是个好人吗?”
“你……”
玉颜盯着陈柏眼里的冷漠失望,心里觉得有些的不是很舒服。
好像百爪挠心。
又像是,疼的不行。
如何会疼的呢?
玉颜想了想,突然笑起来了,她说:“陈柏,我问你一件事,如果你给我答案让我满意的话,我可以偷偷的放过你们,也放过你们的孩子。”
放过他们?
陈柏立刻欣喜若狂:“你问。”
“我们定下婚期前,宫中开了牡丹,我那天问过你一个问题,你始终没能给我答案,现在,我再问你一遍,你还记不记得我问你的是什么问题?”
问题吗?
陈柏垂着头认真思忖半晌,可是那是很久远的记忆了,他实在是记不清了。
许久。
他摇头,“我,我不记得了。”
哈,早就知道是这样。
玉颜摆了摆手,“这个恶人,我来做,我送你们出去吧,既然你也不记得了,那我实在是没必要再牵绊住过去的记忆不放。”
“只愿今后你们二人,貌合神离,两两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