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我其实一直就在等你这句话。”李朵颐本嘟囔着嘴,一副不太开心的模样,此刻却掩饰不住的笑了起来。
“那就好。”阿月心满意足的笑了笑。
“不过,我还是想知道,那个人是你很重要的一个朋友吗...”李朵颐尝试去问道。
阿月点了点头,“他的确是我比较重要的一个朋友。”
李朵颐恍然大悟,“也对,看得出来他是你重要的一个朋友。”
“接下来我们要去...”李朵颐刚想继续道,却被阿月打断了话语,“我得回去一趟了,朵颐。”
“为何?很急吗?”李朵颐好奇道。
“是的,我们今天也相处的很久了,我很开心。”阿月微笑道。
“但是,我总感觉你在和那个所谓重要的朋友见面后,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李朵颐隐隐不安道。
“怎么会呢,在你面前,我永远都不会改变。”
“你在刚刚观看舞台的时候,明显是心不在焉的...可能你真的是有很急的事情牵挂着...所以我其实一直在生着闷气就是因为这个。”
“我不是说陪我出来就一定要无时无刻的照顾到我的情绪,只是...这就是我很难改掉的毛病阿月...我真的也不想这样。”李朵颐自愧道。
蓦地,不等李朵颐反应来,阿月便抱住了她,与其拥吻。
俄顷,二人结束了拥吻,阿月注视着李朵颐,开口道:“朵颐,我爱你,我会照顾你所有的不好。”
“但是我希望你也能如此...好吗?”
李朵颐亦深情地望着他,“好...”
“我真的要离开了。”阿月放开了拥抱的手,向后退去。
“我们明天什么时候再见呢?”李朵颐不舍得道。
阿月莞尔一笑,“明天我来找你,不见不散。”说完,阿月挥手去,消失在未散尽的人群中。
即便夜幕下,李朵颐也能目视着阿月渐行渐远的背影,直至其后者完全消失的无影无踪。随后她才会心一笑,再作离开。
——
回到红树帮大门前,阿月瞅见到了在门旁的雷蕾。
“雷蕾?你在这里等了很久吗?”阿月疑惑道。
“并不是,我只是感觉你要回来了,才出来的。”雷蕾从依靠的门柱旁离开,走到阿月面前,淡然道。
看着雷蕾似有难言之语,阿月便直言道:“雷蕾,你是有什么话想和我说吗?”
“我...”雷蕾似被说中一般。
“说吧,我和你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吗?”阿月环手于胸,笑说道。
“我其实很想知道...朵颐姑娘是谁?”犹豫了片刻,雷蕾终于说道。
阿月没想到雷蕾居然会问这个问题,他愣了楞,随后道:“她是疗养地的一名医师,不过她当时一直都穿着医师服,你也在场,所以你为什么会这么问呢?”
“额...医师吗原来她是...”雷蕾若有所思道。
“所以你想到哪里去了,雷蕾。”阿月淡笑道。
“所以她说的女朋友...当时是指的我吗?”雷蕾指了指自己,问道。
“是的,她原以为你是我的另一半呢。”
听闻此话,雷蕾如白天在疗养地那般,卒然脸红。
“她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因为你当时出现在我身边,同是女性,而她又对我有爱慕之情,这也是理所当然的。”阿月淡若道。
“哦...”雷蕾缓缓点头。
“对了,我正想回来找你和白彰呢,我们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开始做了。”阿月肃然道。
“啊!什么事?”雷蕾如惊醒一般。
“关于周红要我去做的任务,有新的进展了,我们回屋再说。”语毕,雷蕾点头回应,阿月向红树帮里走入。
回到他们暂住在红树帮的房间里,阿月原以为白彰在屋内,发现并非如此。
“雷蕾,白彰人去哪了?”
“我和他白天在与你分别后,就一起去了灾难食肆。”
“去那里做什么?”阿月不明所以。
“守门人和我说,他想让我找劭单宓说,能不能让他不需要花钱也可以在灾难食肆消费,就一次。”雷蕾如实回道。
“什么?!他真和你这么说了?”阿月大惊失色。
“是的。”雷蕾感到困惑,她不明白阿月为什么这么大的反应。
“那后来呢?成功了吗?劭单宓同意了?”
“她...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同意。”雷蕾挠头皱眉。
“什么意思?”阿月迷惑。
“守门人和我说,他只想将这一次不需要花钱的机会,用在一位叫做钟见韵的女士身上,他对她爱慕已久了。”
“而当我和劭单宓说的时候,她面有难色的说,她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钟见韵女士了,她不知道她在哪里,也就答应不了我的请求。”雷蕾述说道。
阿月皱眉,“这个...雷蕾啊...”
“嗯?”
“今后如果守门人再向你提出这种馊请求,你理都不用他了,知道吗?”
“为什么?”雷蕾困惑。
“因为我们不能再欠别个人了,我们最终还是要离开...这里。”当念叨到离开时,阿月眼露不忍。
雷蕾明白了阿月的意思,重重点头。
“你明白就好...对了!你还是没告诉我白彰,他现在在哪里呢。”阿月后知后觉道。
“他现在还在那里,我本来也应该和他一块呆在那里,不过我想着你应该会回来找我们,我就只好在红树帮大门那里等候你了。”
“事不宜迟,我们去找他吧。”前脚还未捂热房间的地板,两人后脚又离开了房间,动身前去灾难食肆处。
——
“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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