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刘鑫的匕首
陶雄和蒋干的关系,从曹翻天死后,就处在一种剑拔弩张的状态上,虽然我们搞不懂今天蒋干来参加‘杜佳豪’葬礼的真正原因,但对陶雄来说,一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不仅陶雄,底下站着那些兄弟脸上也都写满了怒气,手中紧紧捏着拳头,一幅恨不能狠狠砸在蒋干脸上的不干表情。
我们在一边看着不禁小小后退两步,刘鑫降低声音在我耳边说:“都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们现在是不是就是那个渔翁?”
我同样的声音轻轻回了四个字:“隔岸观火!”
猴哥干脆地说:“该出手时,还得出手。”
刘鑫看像李哥问:“李哥,你的看法呢?”
李哥回头,狡黠一笑,说:“适时的时候,我们还可以来个浑水摸鱼!”
刘鑫‘嘿嘿’直笑,伸出右手大拇指朝李哥比了比,用口型说了个“牛”字!
不远处,陶雄挖苦的声音继续传来:“蒋爷,你做为老一辈,没有教过他们后辈什么叫‘天有不测风云’吗?还是你自己就不明白?如果你不懂可以参照今年年初逝世的曹帮主。”
蒋干脸色一沉,还算客气地说;“多谢雄爷的提醒,不过人的生死、富贵都由天注定……”说着浅浅一笑,再说:“雄爷,你不会觉得你有主宰人命运的本事吧?”
“你……”陶雄语结,愣了一愣,一挥衣袖,冷冷说:“蒋爷,你现在看也看过了,祭也祭过,赶紧请回吧,我们没有时间‘伺候’你。来人,送蒋爷出去。”
蒋干没再说什么,带着一记浅浅的笑意对陶雄行了行礼离开,在路过我们身边时停了片刻,冷不丁地看了我们一眼,得我有些发麻,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杜佳豪的葬礼’在陶雄的操办下做得风风光光,而我们则一直留在陶雄身边,看着这一场‘兄弟’的葬礼。
人的一生无非如此,光着来,光着去,纵然生前如何风光无限,又或者潦倒不堪,终究会走上‘死’这条路。性命一旦结束,还剩下什么?生前的种种又有什么意思?伤心难过的只有活着的人,就像为‘杜佳豪的死’悲痛欲绝的陶雄。
说实话,我从没想过有一天会看到如此真实一面的陶雄,在‘杜佳豪’下葬的刹那,我明显看到陶雄身体微微一颤,双眼也情不自禁地被泪水模糊,离开墓地的时候,我看他是被人扶着走的。
以前听过一句话,好兄弟有两种:一种是只懂流泪的人,为你留了血,另一种是只懂流血的人,为你流了泪。陶雄属于后者。
我一直以为以陶雄的性格,对待自己的兄弟只存在利用与被利用,不会有太多真情,可是他为杜佳豪流泪,就像一个响亮的巴掌狠狠打在我的脸上,火辣辣地疼。
晚饭的时候,陶雄的情绪显得有些失控,第一次喝了很多酒,随便我们怎么劝他都不肯听,之后还摔烂酒杯,像是对着天空起誓,一定不会让蒋干好死!听他这么一说,我顿时觉得有点呼吸不过来,他一定认为是蒋干杀的‘杜佳豪’了。
除了毛人,a帮的其他兄弟也都显得很沮丧,跟着陶雄喝酒,一次晚餐吃到最后没几个是清醒,几乎全躺了,还好这个酒店本来就是陶雄的,今天没对外营业,也没有外人。
一直天色尽黑,一屋子的人回房的回房,趴桌的趴桌,陶雄也喝得太多,闭着眼靠在椅背上,一动不动,不知道是在睡觉,还是真的喝醉了。
刘鑫凑到我跟前,说:“雄哥好像喝多了,我们先送他回房吧,在这睡着了会感冒的。”
我回头看刘鑫,不知道他突然这么献殷情,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刘鑫估计看出我的疑惑,冲我眨眨说:“雄哥在这客厅睡着了会感冒的,你跟我一起先送他回房间吧。”
我想了想,翻起身来扶着陶雄的一个肩膀,刚想往二楼去,手臂却被人捏住,回头一看是毛人。
毛人盯着我和刘鑫,警戒地问:“你们俩干什么?”
刘鑫朝四周望望,笑嘻嘻地小声回道:“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我们扶雄哥回房间休息……”
毛人抓着刘鑫的衣袖拉了拉,却不见刘鑫松手,...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