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衣衣撑大眸子,一时间怔住。
他吻她了!
她竟然一点儿都不慌张,也不怕畏惧,也不反感,被他拥在怀里,被他轻轻吻着,她竟然觉得如此安全,如此温暖。
霍非夺的吻非常温柔,一点一点地品尝着她的嘴唇,也不急着强攻。
伍衣衣一直处于呆怔的傻状态。
也不会挣扎,也不会推拒。
就那样近近地看着霍非夺秀美的面容,任由他去品尝。
“今晚……别走了。”
霍非夺低沉地呢喃着这句话,突然加重了吻的力度,撬开了她的齿贝,火热的舌长驱直入。
唔唔……
伍衣衣顿时无法呼吸了,下意识地闭上眼睛,糊里糊涂竟然开始回应着他。
喔……
她的回吻让霍非夺一阵酥麻,忍不住低吟几声。
伍衣衣小爪子触到的霍非夺小腹的肌肉,猛然变紧了。
霍非夺的手已经穿过她的睡衣,按揉在她的胸上,那种肌肤直接的触碰,让伍衣衣豁然一抖身子,接着就无法控制地哼唧了出声。
“嗯啊……”
一阵狂风暴雨地热吻,把伍衣衣吻得全身酥软,不能呼吸,大脑全都无意识了。
“做我的女人吧……”霍非夺一下下吻着她,暗哑地呢喃着,“我喜欢你。”
嗡……
伍衣衣直接懵了。
是不是她听错了?
她怎么好像听到霍老大刚刚说,他喜欢她?
是真的喜欢她吗?
黑帝会社的霍老大喜欢伍衣衣?!
是不是真的?
一阵尖锐的刺麻唤醒了伍衣衣,她低头去看,发现霍非夺正在亲吻她的小樱桃,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这个姿势……竟然如此妖媚!
受不了了!
……
伍衣衣苦着脸哀嚎,“我都被你弄残了!”
霍非夺暗笑,“残了也不怕,我养你一辈子。”
说着,去帮她清洗。
伍衣衣的脸恨不得藏到地底下去。
总算洗好了,裹好,霍非夺抱着她回到床、上,伍衣衣只是弱弱地说了一句话,“三个小时要记下。”
然后,眼睛一闭,沉沉地睡了过去。
霍非夺低头看着疲惫而睡的伍衣衣,伸手,很深情地给她撩了撩脸上的头发。
“三个小时要记下吗?你果真在还给我六百个小时?你只是为了还债才愿意这样的吗?我喜欢你,你却一直不喜欢我,我要怎样做才能得到你的心?”
霍非夺长叹一口气,随意披了件睡衣,走到露台上,点燃了一支香烟。
伸手,去接哗啦啦的雨滴,神情伤感。
***
是不是,不管他如何努力,如何争取,她的心里都不会留有他的身影?
烟被雨丝打灭了,霍非夺丢了烟,朝着雨夜苦笑了一声,走进了屋里。
不管怎么样,现在的她,就在他身边。
就是这样,将她禁锢在他身边,一直让他看着她,是不是也可以了?
霍非夺掀开被子,进去,从身后抱着那个柔软无骨的小身子。
伍衣衣迷迷糊糊地还在嘀咕,“累死了……”
霍非夺拥紧她,轻声回应,“爱得深的人,才是真累。”
伍衣衣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阳光普照了。
一夜的雷雨过去,将大地洗刷得特别干净。
树更绿了,水也涨了。
整个望海别墅的周圈,都笼罩着清新的绿草气息。
伍衣衣看了看大床,只有她一个人在睡。
掀起来被子,她往下面看了看,看到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她那才确定,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不是做梦!
呼哧!
伍衣衣一下子坐了起来,软绵绵的床垫上下弹了几弹。
仔细去看身上,妈呀,密密麻麻的小草莓,全身都有他留下的吻痕!
“真可恶!这人属狗的吧,这么喜欢吻别人!”
伍衣衣裹了床单,走到露台上,向楼下看去。
很远处,是蓝色的大海。
还能够听到海浪的声音。
近处的密林,密密丛丛的,满眼都是舒服的绿色。
座山靠海,风水多么好的地方啊!
老管家正带着几个园林工人在修剪着花木,他突然看到了露台上站着的伍衣衣,赶紧向伍衣衣鞠了个躬。
伍衣衣朝老管家摆摆手,笑了笑。
笑完,她就张大嘴巴呆住了。妈呀,她现在是站在霍非夺的主卧的露台上啊!
而且她现在仅仅随便裹了一张床单,严重属于衣衫不整啊!
她竟然还可以厚着脸皮朝人家摆手示意?
啊啊啊啊啊……
伍衣衣吓得赶紧逃进了屋子。
伍衣衣冲着淋浴,突然想到,她昨晚是不是听到霍非夺说他喜欢她了?
到底有没有说这话?
貌似是说过了哦。
他的声音很小,她现在还真是不敢确定他到底有没有说。
她只记得,他夯实地说过,要她做他的女人。
女人?
女人的概念如何定义?
做霍非夺的女人……是不是意思就是,在他需要炮友的时候,向她招招手,她就要乖乖地洗干净,爬到他身下供他使用?
女人,可不是女朋友,也不是老婆,更不是爱人。
女朋友不一定能够成为老婆,而成为老婆的人不一定就是他的爱人。
关系好复杂啊。
伍衣衣乐滋滋地对着镜子做鬼脸。
笑容又收起来,她指着镜子里的自己教训着,“伍衣衣,你说!你昨晚因为打雷跑到人家霍老大的被窝里,是不是有故意引诱人家的嫌疑?是不是!”
***
伍衣衣又做出来无限委屈的样子,回答自己的问题,“好吧,人家其实是好奇和霍老大做那啥的滋味嘛,谁让头一晚连个片段回忆都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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