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非言心底一突,不敢置信地看了看霍承玉的脸。还是那张清逸的俊脸,无限华贵,眼睛温温柔柔地似如四月春风,怎么看怎么是个温雅的谦谦君子。
可说的话,却如此狠厉。
云非言看他时,霍承玉也看向她,给予她一个再温暖没有的笑,声音磁性,“别怕,一切有我在,怎么玩都不过分。”
“死了也没事?”
“呵呵,望海城,我的话就是法度。”很拽,很狂,人家却可以说的很低调。
云非言一头黑线。逞能吧,吹牛吧!男人啊,真是一种爱显摆的生物,幼稚,可笑。不可理喻!
张彪一看霍承玉对云非言如此恭敬,他马上对着云非言磕头,“姑奶奶,求你放我一命,我有眼不识泰山,我罪该万死,求你饶我一回吧!我以后给您当牛做马。”
云非言看了看张彪,又看了看张西西,“张西西是你妹妹?”
“是,是!”
“她拿警棍打我,还想划了我的脸,辱骂我的话我就不计较了,你说该怎么办?”
张彪想了下,权衡了一下利弊,咬牙说,“张西西那个臭丫头,都是她咎由自取,她的命归您了,您愿意怎么处置她都行!”潜台词是,只要您老放我一马。
云非言冷笑一声。这种危难当头只顾自己的哥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云非言看向胡天,“把张西西弄醒。”
胡天让人找来两盆凉水,呼啦呼啦泼在了张西西身上,张西西浑身抖了抖,慢慢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到了霍承玉和云非言,她死死盯着从头到脚都贵不可言的霍承玉,突然尖叫起来。
“啊!啊!救命啊!”
看来之前霍承玉给她那一下子,让张西西印象深刻。
霍承玉烦躁不已,微笑着说,“再乱喊乱叫,这就用硫酸毁了你的脸。”
嘎。一瞬间,张西西闭紧了嘴巴,只剩下抽噎。
胡天很恶劣地笑着问,“手腕还疼不?”
不提醒还好,一提醒,顿时如同万箭穿心般的疼痛袭向张西西,她整个脸都疼得发白了,却又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
张彪赶紧表明态度,“张西西,你这个该死的女人!谁让你自以为是,得罪霍公子的?你怎么不去死?”
张西西这才看到了哥哥,顿时又气又委屈,“哥,他们打我,你救我。”
张彪狠狠瞪了妹妹一眼。真是个傻子,也不用眼看看,他自己都在跪着,怎么能救她?
“别喊我哥!我不是你哥,你从此也不是我妹妹,我们家没有你这个人!你自己犯的错,你自己承担,别连累我们。”
“哥,你、你怎么这样说?”张西西一脸惊恐,不敢置信地看看张彪,再去看看所长,她终于明白了,云非言身后的背景强大得不可想象!连他哥都要跪下!那个俊男人到底是什么人?
云非言冷笑一声,“张西西,你是我见过的最傻的女人,韩洛然几句话就能挑唆你,出手替她当坏人。你之前怎么对付我的,那就也让你尝尝。”
***
霍承玉向胡天点了下头,胡天马上让人扛着一根警棍进来。
“不!云非言!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这样是犯法的!来人啊,救命啊!”张西西一看杵在自己眼前的壮汉,立刻就感觉浑身汗毛竖起,全身的细胞都惊恐得收缩起来。
“犯法?”霍承玉好似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你之前怎么对待非言的,那时候怎么想不到法律这个东西?张西西,你死不足惜!你连我霍承玉的女人都敢动,你爪子太贱了!”
张西西目瞪口呆。她刚才听到了一个名字,霍承玉,神话一样的存在,高在云端的男子,那是权势和富贵的代名词,是帝王一样的需要仰望的人物。
“你、你是霍承玉?”实在不相信这是真的,云非言那种女人怎么可以和霍承玉有关联?
胡天抬着下巴,像他主子一样趾高气扬,“像我们霍公子这样玉树临风、温文尔雅、品貌非凡的完美男人,这世上能有几个?你眼瞎了?”
云非言一头黑线。不兴这样自夸自赞的。再瞄了一眼旁边的霍承玉,脸上正怡然自得地微笑着,一副胡天所说正恰当的表情,呕,真够自负的。
另,刚才他说她是他的女人……这话,她意见保留。其实心底想狂吼,死混球霍承玉,谁让你脸皮这么厚,到处乱宣扬,我是你女人?谁是,谁是,谁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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