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为什么这样,云非言怎么能是霍承玉的女人,我不信!”张西西满心的害怕,还有冲天的不甘心,嫉恨,晃着脑袋,自言自语。
云非言好心地告诉张西西,“嗯,目前我还不是他女人。”以后也从来没想要是,你可以安心的死了。
霍承玉脸色一寒,出手就握住了云非言的小手,力量加重,热气传递过来他的强烈的独占性,“马上就是。”
停了一下,霍承玉不放心,补充道,“一定是。必须是。”
胡天被雷得差点栽倒。
云非言狠狠抽回她的手,看都不看旁边这人的脸一眼,不用想也知道,他肯定是笑眯眯狐狸样,舔着一张厚脸皮。
云非言站起来,“我来动手。”伸手要警棍。
“这种事,费力气,还脏,你身体还没复原,哪里需要你亲自动手?”霍承玉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亲近她的机会,两臂一下圈住云非言,将她再次搂回去坐着,悠悠热气吐在她耳畔,“我的人,只需要动口,不需要动手。”
说到这里,霍承玉自己想歪了,眸子顿时火热幽深,“要动,应该只动在我身上。”嗯,就这样,她动不动,他到时候都不会轻饶了她,当然,她如果主动点动一下,那么他……咳咳,肯定会更狂野。
云非言无语了几秒钟,推开了兀自幻想中的霍承玉,对着胡天吩咐,“正好我还没力气,你们动手吧。”
胡天点头,对着手下一摆手,壮汉马上大力挥舞起来臂膀,嘭嘭嘭声不绝于耳,张西西愣了下,接着爆发了一轮轮的惨叫。
***
练家子出手,绝对非同一般。这平时以杀人为职业的壮汉打出去的警棍,每一下都是要命的。张西西的脸早就不成样子了,直看到围绕着她身边是一圈血雾,血肉横飞,墙壁上都是她身上飞出去的血红色。
这副情景,穆千看了都差点呕吐出来,转而去看那边的云非言,虽然她脸色苍白苍白的,但是她一直瞪大了眼睛,不错眼珠地看着。
这女人,也够狠心的!
对别人,对自己都狠心的女人,别有一番滋味哦,穆千舔舔舌头,很后悔迫于黑心堂兄的淫-威,而答应了不平等条约,怎么就脑抽风了同意喊这女人堂嫂了呢?后悔啊后悔。
费乾讨巧地凑到云非言身边,抚摸云非言的手,“小言言,你怕不怕?”
“滚开!”霍承玉弹开了费乾的爪子,他俊脸逼近,温柔道,“非言,怕不怕?怕的话,咱就不看了。”
费乾暗吐一口血。该死的霍承玉,他鹦鹉学舌,他霸占自己的问候语,可恶。
“我没事,我要看。”她要亲眼看着想要迫害自己的那些仇人,一个个如何死的。社会如此险恶,身边伏击着看不清的豺狼虎豹,她不狠心怎么行?
打了一会儿,张西西瘫在地上,犹如一块没有生机的死肉,一滩滩的血蔓延开来。
所长大人早就干呕了一会子了,裤裆还吓湿了。
张彪红着眼睛,咬破了嘴唇,浑身颤抖。怎么说,那也是他疼爱了很多年的亲妹妹!眼瞅着被这样一下下打成了一摊烂肉,他简直揪心的疼。
“好了,不用打了。”云非言下令,壮汉很聪明,知道现下这女孩是说话最有力的,马上停下动作,站到一边。只见他的脸上身上迸溅了很多血,他犹自不觉,好像刚刚只不过宰了一头猪。
云非言观察了一下那个壮汉,心底暗暗赞叹,霍承玉的手下,绝非一般人,这说明什么?只能说明,外表是位大老板的霍承玉绝非仅仅是个商人这么简单!就像他说的,在这个城市,他的话就是法度,这句话不一定是他吹牛,也许,是他真实实力的写照。
云非言有些忌惮这个笑面虎了,扭脸看了看霍承玉,霍承玉马上还给她一个温柔的笑,眉眼弯弯,再宠爱没有,“怎么了非言?终于觉得我很好了?”
云非言咧了咧嘴,指了指张西西,“用匕首划花她的脸。这是她当初要对付我的方法,还给她。”
霍承玉点头,仍旧笑着,“好,都听你的,只要我的非言高兴。”
胡天被那温柔软语瘆得浑身抖了抖,跟着霍公子这么多年,还从没见过他这样会献媚,就像个古代争宠的妃子,受不了哇。
霍承玉朝胡天摆了摆手,示意他那边动手就行,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心地问云非言,“下面有些残忍,你确定你还要看?”
云非言深吸一口气,“要看!我不能对仇人心慈手软。”
她还有亲人要去保护,她不能让自己有一丝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