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承玉点点头,有些佩服她,更多的是心疼。这丫头以前经历了什么惨痛的伤害,才会逼着自己如此强大。
不过,没关系,现在有他了,他会保护她,只要她想要去做的,他都会满足她。
满足……咳咳,啥啥都满足,他确定以及肯定,床-上也一样可以满足。
霍公子又情不自禁展开了带颜色的想象,他咳嗽两声,暗暗鄙视自己,为毛和云非言相处深一点,他就会胡思乱想呢?原来的这些年,他可是从未对女人有过什么念头的。
张西西本来是半昏迷的,脸上刺骨的疼痛感,又令她清醒过来,她脸上剧痛,脑仁都跟着疼,她用手去碰了碰脸,看到满手都是血,她浑身颤抖着尖叫起来。
胡天不知道哪里找来一面镜子,放在张西西跟前让她自己看,张西西看着自己血肉翻滚的恐怖狰狞的脸,一声哀鸣,昏死过去。
张彪眼睛里的泪水终于落下来,浑身全都是冷汗,湿透了一样。
所长伏在地上,一个大老爷们哭得那个凄惨,“饶命啊,我错了,我眼瞎,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云非言即便再忍耐,还是觉得胃里不舒服,有要呕吐的意思,她站起来往外走,霍承玉已经明白她这是忍受到极限了,对费乾吩咐,“别看了,知道你早就想跟去了,去吧,给她吃点暖胃的药。”
话音刚落,费乾就影子一样追了出去。
霍承玉不悦地按了按眉心,喜欢的女人太招人眼确实麻烦很多,再有个好兄弟做情敌,更是头疼。
霍承玉看向张彪和所长,目光里的温柔渐渐褪去,越来越凌厉,深不可测,薄唇轻启,声线温雅却让人寒栗,“张彪,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屁大点的破官,就觉得自己可以吆五喝六了?呵呵,竟然敢动我最爱的女人,你这是自寻死路!”
张彪上下牙咯吱响,“霍公子,求你给我留条命,我认栽,我该死,只求留我一条命。”
“不行!”霍承玉回答得干脆冷漠,“我不会给我女人留下丝毫隐患,死了,比活着干净。”
所长反应过来,呜咽着,“霍公子,我呢?我可以留条命吧?”
霍承玉淡淡笑着,俯瞰着脚下面的蝼蚁,“本公子平时不管世事,不是管不起,而是懒得管。而今,你们把手伸向我唯一在意的人,我能留你们吗?别说你只是从犯,你今天即便只是骂了一句我的女人,你这条命也必须给我押在这里!”
霍承玉看着胡天,吩咐,“张西西这三个人都不能活,做的干净点,不要留一点痕迹。张彪好像有个儿子?”
张彪浑身一颤。
霍承玉好心地说,“留他儿子一条命好了,只不过,为了安全,让他成为一个残废,才能解心头之恨。张彪,是不是该感激我?按我起初的念头,是不给你家留一个活人的。”
说完,不管张彪和所长的震撼,霍承玉快速走了出去。
他必须去看看云非言怎么样,他可不放心把女人交给一个情敌看着。
***
找到费乾的时候,霍承玉顿时皱起眉头。
长椅上,费乾坐着,他怀里打横抱着睡着的云非言,费乾正双目深情地看着她,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
敢抱着他的女人,竟然还过分的用手摸?霍承玉心塞得要死,醋火升腾,箭步过去,直接从费乾怀里把人抢走,同时抬腿就是一脚,踢在费乾胸口上。
“姓费的,真想我废了你?”
“姓霍的,我抱一下我的病人难道不行?你心眼太小了!”费乾捂着胸口咳嗽两声,刚才他刚刚摸了云非言脸脸一下就被打断了,心底痒死了。
“她为什么会睡着?”
“我给她用了安定,她必须好好休息,否则身体太弱了。”
“我来的时候你在干什么?想趁着我不在,占我女人便宜?”
费乾的脸狠狠地绿了绿,为什么他听着霍承玉一口一个我女人他就想毒死霍承玉呢?
“我想看看她有没有发烧,你懂什么,小人之心!”
霍承玉横了费乾一眼,信你鬼话才怪,低头用自己额头和云非言的触了触,“不发烧。你可以滚了。”
“你!过河拆桥!”
“怎么?你还准备跟着我回家,看着我和我女人共浴爱河?”霍承玉笑得奸诈,跟我玩,我气不死你。
果然,费乾一听这话,顿时脸色白了白,憋着嘴,又委屈又嫉妒又懊恼,“不许你对小言言做什么。”
“哦?我要是做了呢?”
“我、我就把你变成太监!”
霍承玉呵呵轻笑,“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恶劣...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