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一样。
我到底叫什么?
到底叫什么!
好像是……
言……落。
语言的言,落日的落。
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臻俉良的脸。
臻俉良的抬起手放在臻佩珏的额头上:“没有发烧。”
臻佩珏听不出一丝的关怀——或许这个人本来就不会怎么去关怀别人。
这一切都是虚幻的,为什么她一直没有怀疑过,怀疑过——和臻俉良登记后就能回到现实的世界。
没有怀疑过这件事情的真实性,究竟什么才是真的,什么才是假的?
臻佩珏的眼神中没有半分光彩,朦胧一片。
臻俉良抿唇。
真的不喜欢这种沉默的小老鼠呢,果然他还是喜欢惊慌失措的小白鼠。
“你这样不说话,会让我想要吻你。”手指从额头到脸颊,再到粉色的嘴唇上。
然后俯身。
淡淡的,灼热的气息……
卧槽!
特么好想给个鞋底这个人!
她……她……的初吻啊坟蛋!
尼玛!还添了一下她的嘴唇!
轻轻的一舔唇,直起身,嘴角扬起一抹笑:“看,这不是有精神了。”
臻佩珏瞪着眼睛。
妈蛋啊!
老娘的伤感春秋瞬间被臻俉良的动作给弄没了!
“坟蛋!”被非礼的臻佩珏给臻俉良甩了个枕头,由于手部淤青,力道不大,臻俉良轻而易举的挡住了枕头。
“要是想玩点新花样,倒不是不可以,先出院,随时奉陪。”嘴角的弧度更大。
臻佩珏突的打了个冷颤,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拉着被子盖住了头。
——很长的时间内她不想看见这变态怎么破!
“呵呵。”
被子外的笑声犹如提琴的弦一样,让人想忽视也忽视不了!
“我去让人给你准备点清淡的早餐。”说完,起身,走出了病房。
关上了门,转头透过门上的小窗口看向病床上的人,低声的念了一遍两个字:“言落吗……”
或许该调查一下,有没有一个叫言落的人。
眸色暗了下去,无论是叫臻佩珏还是叫言落,这个人只能是他的。
臻佩珏在睡梦中呢喃的名字,臻俉良听得一清二楚。
臻佩珏掀开了被子,表情有些咬牙切齿!
臻俉良这人已经完全开启了鬼畜的模式了,无时无刻不在撩她,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男性的荷尔蒙。
试问一个*丝女,突然被一个长相无法挑剔的男人百般撩拨,即使知道这个人的本性,你还能坐怀不乱吗?
有谁可以做到,给她试试看!
反正臻佩珏这个*丝女人的色心有点乱!
想起发生的被拖车件事,臻佩珏还是心悸得很,那一刻她真的怀疑她会不会就这么死掉。
怀疑中带着满满的恐惧,就好像死了就不能再活过来了一样,人在极度恐慌之中,要那么一个人给了精神的支柱,就如同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生圈一样。
所以臻佩珏的心情有些乱,特别是想到臻俉良这一块,不得不说,脑子里面她还是有那个画面的,她被拖走的时候,臻俉良追着上来得那一幕,好像挺激动的;她或许是不是有点误会臻俉良,对他有种先入为主的观念?
护士推着医药车进了vip的病室。
“太太,我给你量一□□温。”负责她的护士是个亚洲人,高高挑挑的美女,说一口流利的中文。
臻佩珏因为还有点懵,没有注意到护士的称呼,配合着护士的动作,开始量体温。
“太太你和你先生的感情真的很好啊。”护士的语气中带着羡慕。
臻佩珏怔了一下:“太……太?”
特么还先生?
“昨天晚上你先生坚决要给你换衣服,还有非常紧张的样子,看来很在乎太太你。”
“是吗,呵呵。”臻佩珏的表情有一丝的破裂。
卧槽!
亏她还想微微洗白一下这个变态!
果然还是个病态的变态!
臻佩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忍住想要把摔东西的冲动,臻俉良特么就是个从里黑到外的反派!
这件事她能找他算账吗?
俩字——不能!
敢问她是用什么身份来质问他?本来她现在的存在就是个让人接受不了的存在。
她能怎么和他算账!
这件事情她、只、能、吃、哑、巴、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