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身边的四个丫环都到齐了。
如花问:“紫霞,那日在马车上我曾说过,你们到了出嫁的年纪,自己有了中意的男子,就去跟我娘说,我娘自会询问对方,只要对方也愿意,我娘就为你们作主,帮你们出嫁。你有没有把我的话跟家里的其她丫头说过?”
紫霞想了下,就说:“说了呀,奴婢跟着小姐从县里回来后,找了个时间,就和大家把小姐在马车上说奴婢几个要是有中意的人要嫁的话,就去找夫人说,夫人会作主为奴婢们操办的话都说了。”
如花把眼神投向韩雅和莫琳,当时紫霞和红衣跟着她,她们两个自然是知道的,韩雅和莫琳见如花看她们,便点着头,她们确实听紫霞说过的。
“哦,你们可有人到夫人那儿去说自己有中意的人?”
紫霞摇头。
如花还是看着韩雅和莫琳,她们两个一般都呆在家里面,自然有没有人去跟柳氏说看中了什么人的事,她们更应该清楚些。
韩雅和莫琳都摇头,韩雅说:“不曾有人去向夫人说过,想是大家都还没有中意的人。”说这句话时,韩雅不免红了脸。
看了眼莫琳,如花想起那个总说自己力气大的吴志白来,据她所知,吴志白可是一直喜欢莫琳的,只不过是因为莫琳丫环的身份,家里不同意,所以就一直不见有什么动作。
如花说:“除过红衣,家里面现在的丫头里,就属大喜的岁数最大吧,你们可知她有没有意中人?”
韩雅和莫琳、紫霞俱是认真地想了一会儿后,才都摇着头,紫霞更是嘴快,说道:“平日没听大喜说过,应该是没有的,否则的话,她那日在马车上也听到小姐的话了,她应该会去跟夫人说的呀。”
韩雅和莫琳想着如花不会随意地就专提李大喜来问,于是,韩雅看着如花的脸色,小心地说道:“小姐,奴婢们未曾发现大喜平日里接触过外人。”
如花神色一缓,安抚的看了她们一眼,说道:“我是突然想到我姐都谈婚论嫁了,你们几个和我姐的年纪相当,像大喜、小喜、莫琳比我姐还大个一、两岁的。我家呢不是真正的世家、官宦之家,没那么大的规矩,非要到二十多岁才能许你们一桩婚事,我想着你们到了岁数,只要有合心意的,两人都愿意,我家可以成全你们,早日叫你们成亲的。”
韩雅放心了些,却说:“小姐,你可别忘了,奴婢曾说过的,要一辈子伺候小姐,奴婢不嫁人。”
紫霞也说:“奴婢也是,奴婢要跟着小姐一辈子,不想离开小姐身边。”
莫琳忙表态,“奴婢和韩雅、紫霞一样,奴婢要伺候小姐一辈子。”
红衣撇了撇嘴,四大丫环,只余她一个,那她是不是也得和她们一样表表衷心,“小姐,即使有一日我嫁了人,也会继续伺候小姐。”
如花好笑地看了眼红衣,给她回了个她懂的眼神。
“一个个花一样的人儿,哪有不嫁人的,行啦,再知道一提这事,你们就这个样子,我还不如不问了,直接给你们乱点鸳鸯谱嫁了。好啦,都下去吧,我也要休息了。”
如花一挥手,莫琳几个只好鱼贯而出,她们都知道旦凡在家里时,如花屋里是不留人的。
红衣走在最后,看向如花,见了如花的眼神,红衣点了点头。
翌日。
梅家请的官媒上了门。
伍立文因为如梅的事,自然是没有和志勤回县学,叫志勤向县学替他再请一天的假,留在家里,和柳氏一起接待官媒。
昨日如花离开如梅的落梅居后,柳氏又去了如梅的院子,拉着如梅问了她对梅公子是否满意,如梅虽是害羞,不过最终还是点了下头,柳氏这才放心地回去告诉了如梅她爹。
有了如梅的点头,伍立文和柳氏自然就知道如何和梅家的这个媒人怎么回话了。
两天前,如花就收到颖州府文知府带来的口信,睿亲王习墨桓答应给如花推荐的五位夫子,今日就能到南柳镇。
所以,伍立文和柳氏忙着接待梅家请的官媒,而如花一大早的,就和族长、村长,还有村里的两位族老、学堂里的闵夫子,一起到南柳镇去迎接这五位夫子。
闵夫子和族长、两位族老、村长坐着一辆车,脸上带着激动的情绪。
“闵夫子,莫要着急,一会儿就能见到了。”
闵夫子看了眼微笑着和他说话的一位吴氏族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抱歉,学生有些失态了,一想到这五位夫子的身份,学生就欣喜若狂。”
那位族老不解地问,“闵夫子何出此言,这五位夫子的身份有何不同吗?”
闵夫子兴奋地说道:“听闻颖惠乡君此次请来的夫子,曾在青山学院里任过教,而且,两位是同进士,一位是榜眼,两位是举人,如此高才之人,学生怎能不激动。”
不只是两位族老,就连族长也没有想到,如花为族学和村里的学堂请来的夫子会是这样身份的人,同进士、榜眼啊!有这样的夫子来任教,吴氏一族何愁不会培养出几个进士出来。
族长对大儿子吴立山说:“你为何没跟我们说,乡君请来的夫子身份如此高贵,我们该直接去颖州府相迎,一路请回村里才是啊。”
吴立山尴尬地摸了下头,说道:“爹,如花乡君并没有跟我说所请的夫子里有榜眼啊。中了进士的人都能当个官老爷,我哪里想到来当夫子的人里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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