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里会有榜眼和同进士。”
听了吴立山的话,闵夫子摸了下下巴,也颇是认同地说道:“是啊,不只是村长未曾想到,当初学生听到乡君那边来传话时,也是有些不解。读书之人寒窗苦读十载,蟾宫折桂,自是为了谋得一官半职,成为韩廷的栋梁。这几位夫子高中而不求为官,依学生浅见,必是高风亮节,两袖清风,心怀大爱之人。”
为首的马车上,如花却在听红衣在那儿说,“小姐,这位文知府续签了府衙跟咱们作坊的订货协议,看来他还是给你面子了,没再说还要考虑什么的话来推拖。”
“他哪里是给我面子,你没看他是何时签的约,要不是睿亲王送了几位夫子过来,怕是这位文知府还要拖一拖呢。”
尽管和文知府只见过那么两面,可从文知府的态度上,如花还是能感觉出他对自己的不屑的,只是因为为官时间久了,那份不屑让不敏感的人看上去,会以为那只是一个高官的威严肃穆而已。
况且,因为她指控徐宗华偷窥她家作坊一事,这位文知府恐怕会以为自己是在杀鸡儆猴,是在借此敲打他呢。谁让他一直拖着不续签府衙和她家作坊的采购协议的。
“他这么不给小姐面子,那今年的年礼就别送了。”红衣在那儿幽幽地说着。
如花“噗哧”一笑,说道:“你是怕你织的毛衣毛裤正好是送到他府上的吧?”
红衣也笑了,说:“可不是嘛,对于这么不知好歹的,用鼻孔看人的官,我们可不必上赶着去巴结,我们几个织的毛衣毛裤,可不能送到他的府里去,便宜了他。”
如花正要说话,就听赶车的卫一说道:“小姐,到镇子了。”
京城。
习墨桓下了马,管家在王府大门迎着习墨桓进了府门。
“少爷,小的可不管,这次小的一定要跟着少爷一起,少爷去哪儿,小的就去哪儿。”
管家还没有开口禀报王爷,有哪些家递了拜帖。冷不丁的习笑就跑了出来,在那儿嚷嚷着。
管家一阵汗颜,冲习笑一个劲的使眼色,心想:这小子就不能等王爷有空了,再好好求求,偏要这样挡着路来跟王爷说事。
习墨桓瞥了一眼这个没有规矩的小厮习笑,迈开步子,绕过他,径直过了影壁,往里走。
习笑被管家瞪了一眼,见管家小跑着追着王爷去了,习笑咬着牙,跺了两下脚,也追了过去。
“少爷,求求你啦,带上小的吧。”
习墨桓没有搭理习笑,只是听了管家说的话后,吩咐着管家,“本王明日就出发,这些帖子都回绝了。”
“是,王爷,小的下去就安排。”
“嗯。”
管家犹豫了下,问道:“王爷,公主那儿,您是不是亲自去一趟。”
习墨桓的眉峰轻不可见的蹙了一下,沉吟了片刻,说道:“你去库里,把上次圣上赏赐的东西挑几样给母亲送去。宫里办年宴时,本王还是要赶回来参加的,那时也能见到母亲。”
管家应着,躬身退了回去。
习笑本来又要嚷嚷着要求习墨桓带上他的,可听到方才习墨桓和管家说的话,便乖觉地没再敢出声,默默地跟在习墨桓身后。
习墨桓突然停下来,习笑一个不察,直接撞了上去,幸好习墨桓反应快,伸出一只手掌,抵在了习笑的脑门上。
习笑“呀”地一声,猛地被习墨桓这么一挡,他的牙咬到了舌头,疼他扭曲着一张脸,可怜兮兮地望着习墨桓。
“跟着本王干什么?还不回你屋去?”
习笑欲要再求情,可看到习墨桓眼里闪过的一丝笑意,习笑顿时明白过来,高兴地跳了跳,大声地叫道:“是,谢少爷,小的这就回去收拾行李。”
说完,一溜烟地跑了,看的习墨桓一时失笑。
习墨桓转身上了台阶,跨入书房的门槛,进到书房里。
和皇上磨了几天,终于叫皇上答应了他的请求,把他母亲的封地和他封地的河运工程交了给他负责监管,他这第一站,就是要去颖州府和南柳镇,工程的动工地点,也将在这两处同时进行。
这样一来,他就可以长时间的呆在颖州府和南柳镇了,就可以时时见到那个小丫头,抱一抱她,亲一亲她,和她一起看着这件利国利民的工程开工。
况且,她的那些水泥还需要他给她推销给工部呢,正好,他在颖州府和南柳镇上先使用,叫工部的人看看,明年其他地方河道开工时,这水泥也就可以由工部的人去用在那几处了。
大吴村。
十月初八。
村里吴氏一族的族学学堂正式开课。
族学里安排了四位夫子,余下一位夫子,则安排在了村里的学堂。
梅夫子和梅一楠于这一日也来村里参加吴氏族学学堂开课的仪式。
借着伍家二姑娘如花的关系,梅家父子也想和这几位夫子请教一下学问,尤其是那位才高八斗的榜眼李克俭。
------题外话------
笔记本出了问题,这些是费了六个多少小时用手机写的,阳光可是用五笔的,用手机时只能用不熟练的拼音,真是累死阳光了。字数少了些,请见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