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习墨桓的胸膛,道:“也不怕被人看到,不许再偷袭我。”
习墨桓咧开嘴笑的一脸蔫坏,低头在如花的耳边道:“不偷袭,我光明正大的亲你,这可是你说的。”
如花气结,起脚去踩习墨桓的脚,却被他灵巧地躲开了。两人闹了一会儿,便又说起宇文卿来。
“皇上那儿已同意我在这里主持海贸商船出海之事,他那儿没什么差事,但也不能一直这样呆在这里,我的意思是叫他早点回京去,可他不乐意,又给皇上去了信,估计皇上那边过两天收到信后,便能回复过来。”
海州这边出海的商队,其实已算是内定好了,除了如花和习墨桓的商船外,就是白凌飞的商船了,还有两三家海州本地的富商,他们凑在一起,也只凑出四艘中型的海船,他们和白凌飞以前就商议过,要是白凌飞被选为海商了,他们就出船出人出货,请白凌飞帮忙,一起带上他们的商船出海,到时候所赚的银子分出三成给白凌飞做辛苦费。
此事习墨桓也是知道的,因着灏亲王的关系,习墨桓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没有横加干涉。如花和白凌飞都知道习墨桓是同意了,可那三家的富商不清楚啊,这些日子一力地讨好习墨桓,还给白凌飞说了,请白凌飞做中间人,跟习墨桓打好关系,他们愿意再分出两成的利益专门孝敬习墨桓。
白凌飞没答应也没拒绝,只说这事他要去和习墨桓谈。如花知道了,就觉得商人虽能赚得高的利益,但从商之人也真是不容易,要打点孝敬的地方太多,这其中还不包括要上缴的商税。
如果这边同意了白凌飞替他们带四艘船出海,那除了白凌飞得三成的利外,还有习墨桓白得的两成的利,那么,这三家的富商可就是送出去一半的利润了,他们就那么肯定他们能除去成本后,不亏反而赚了钱?
白凌飞坐着喝了杯如花弄的冰饮,终于凉快了些,这才对如花说:“他们迟了一步,没能争上第一批出海的资格,也是他们从外邦来的海商那里多少打听到过,知道出海一趟所赚的利润是原本货物价值的十倍,乃至几十倍、百倍。要不是因为我们靠着两个亲王府,你还道他们会这么通情达理的白送我银子。他们也是想沾沾第一次出海的光,乘着只几家商队出海,咱们又不是海州本地的,到时候咱们从海外拉来的货都会拉到京城等地去卖,他们的货反而能在海州和周边的其他地方出手。不管怎么说,只要货挑的好,他们送出了五分的利润,他们还是能赚钱的。”
如花笑了笑,她也知道啊,所以她才那么积极地拉着习墨桓建商队做出海的生意。要不是习墨桓担心海上的风险,要她不要投入全部身家,她也不会临时改了主意,把大海船换了小海船,一下子少拉了许多的货物,这得少赚多少银子呢。如花只要一想起来,就觉得到手的银子飞了,心疼的很呢!可这是习墨桓的好意,她也不能驳了他的面子,因为他也不知道她是知道这次出海会全胜而归的。
“你这次来,货物人手都带来了?”
白凌飞听如花问,便点了点头,还郑重地对如花抱了下拳,“这还要多谢乡君介绍的造船坊,如果不是乡君提早订了船,我那边也不会只操心船员和货物的事。我来时,那些船定的是三天后启航,我想着,他们比陆路快,估计今天傍晚,还是明天一早,就能在海州的码头上见到了。”
“嗯,我订的船今天一早到的,据船长和船上和船员说,这船不错,经得起风浪,你那边也不必担心,那家造船坊的工匠都是顶级的,三年前跟他们订船时,他们的船还曾在海里试行过半个月。”
白凌飞点头,微微一笑,道:“就是不知这家造船坊的东家是谁,海贸开始后,他们的生意必会蒸蒸日上的。”
如花眼神微闪,轻轻地笑道:“怎么?白少东家想参一股,也做造船坊的生意?”
“嗯,我还真是看着有些眼红呢!”白凌飞倒是没有隐瞒,说出了自己的心中所想。
如花笑了笑,造船坊花费了三年半的时间,从各处挖了造船的工匠,白凌飞分给她的二十万两银子,她其实是又投到造船坊去了。海贸开通后,造船坊的定单会越加的多的,她可不想和别人分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