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使人报信去的打算终是没有成功,原因无它,村口有人守着,只许进,不许出。
村长吴立山也从衙役的嘴中得知了村口有人把守的事,顿时心下更加担忧起来,如果此时他还没有觉察出今天这些衙役有持无恐的态度,是因为涉及了一件大案子的话,那他这个村长这些年也就真的是白当了。
吴立山神情忧虑地看着如花家的李强管事招待着这群衙役,暗自在想,他们这个村全靠如花一家,可以说,如花现在是他们村和吴氏一族的支柱,如果柳家出了事,那如花不知道会不会独善其身,如果如花要维护保全柳家,是否不会危及她的声誉。
柳家,派去找大夫的衙役从镇子上带了个老大夫回来,此时单大夫已被吴立贤和吴立德合力给弄醒了。
单大夫是一时不查,被衙役一刀背给敲晕过去的,听了吴立贤和吴立德说了柳家的事,单大夫还是忍着身上的不舒服,进到屋里为如花的姥姥冯氏施了针,开了方子交给了吴立德,吴立德去单大夫家抓的药,幸好那里除了常用的药材外,还有许多如花家送过去给单大夫的,其中就有几味是针对冯氏病情的药材。
柳家的大媳妇田氏和二儿媳妇黄氏去了县里,家里的人除了冯氏现在躺在炕上外,都被衙役“请”到了如花的家里,包括还不会说话的柳旺之女。周氏只好帮着给冯氏熬药,伺候着冯氏喝药,宽慰开解着冯氏,叫她不要担心柳家爷孙。
吴立德和吴立贤离了柳家,吴立贤去如花家继续关注事情的发展,而吴立德则回了家,他有他的担忧。
刚到院子门口,楼氏一手牵着一个儿子,正要往院子外出来。碰到吴立德,立刻被吴立德给呵斥了回去。
“外面正乱着,你带着孩子还去凑什么热闹。快,带孩子进去,在屋里别出来,听着,不许出来。我去找爹娘说个事,听到了没?你们不许出门。志磊,看着你娘和你弟弟。”
“哦。”志磊答应了一声,稚气的孩子眼里全都是茫然。
吴立德去了吴和邦的院子,大门关着,吴立德才想起来,爹娘这会儿在小吃店里忙着,不在家。便转身去了小弟吴立武的院子,从弟媳宁韵秋的妹妹宁韵欣的嘴里得知,小弟一早去送货了,不在家里。
“姨,小姨。”
吴立德和宁韵欣问了话,正要走,就听到屋里传来侄女芽儿的尖叫声,宁韵欣和吴立德吓了一跳,宁韵欣已冲进了屋,吴立德也跟在后面。
“姐,姐。”
“咋地了,亲家妹子,弟妹怎么了?”吴立德听到宁韵欣的叫喊,急声问道。
“二哥,我姐要生了,怎么办?”
吴立德愣了愣,转身就跑,边跑边喊,“亲家妹子你照看着你姐,我这就叫我家那口子去,对,还有大夫,还有产婆。”
吴家正鸡飞狗跳的时候,在大吴村的北边山上,张徇正带着人挖了一座孤坟。
山道上上来一个神武卫的侍卫,对着张徇回禀着村里的事。
“你说什么?府衙的人把柳家的人都抓了?还在村里大喊大叫的说是来办案的,查的就是颖惠县主家的蔬菜大棚的长工?”
“是,大人。”
张徇气得一脚踢起一块石头,飞出去砸在五十米开外的一座坟头上,撞飞了坟头上用石头压着的几张纸钱。
“大人,息怒,既然颖州府的知府出了面,派了衙役去面对颖惠县主的家人亲族,咱们就静观其变,他们查出点什么,最终还是要报给咱们的。”
张徇摆了下手,“叫他们面对颖惠县主的家人亲族有何可喜的?神武卫连皇亲国戚都不怕,又岂会因为颖惠县主的面子就放任可疑之人。我是气文知府不知搞什么鬼,派了这些拖后腿的衙役过来。他们这一闹,要是村子里还有北戎人的同伙,或是邻村有同伙的,这不是都打草惊蛇了。”
“是,属下考虑不周,要不属下这就带几个人去周围查探一二。”
“是要去查探,不过,咱们得大张旗鼓的去了,谁叫这些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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