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这才醒过神来,她的白哥哥,跟这个邪魅男人,上/床了。
繁华很伤心很伤心,把为白芷请假这事早就扔到脑后去了。
白芷醒来时,浑身仍然疲惫不堪,司马惊鸿那家伙,好像铁打的,简直一夜N次郎啊。
“啊——”
白芷看到外面阳光耀眼,忽然尖叫了一声。
她竟然睡了这么久,现在都已经快中午了。
司马惊鸿笑眯眯地把个脑袋探过来,“叫什么,一晚上还没叫够啊!”
这一句话让白芷顿时羞红了脸。将枕头砸了过去,“你出去,司马惊鸿!”
司马惊鸿接过了那枕头搁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嗯,很香啊。对了,你饿不饿,朕给你去买吃的。”
“你滚!”
白芷愤怒。
“叩叩。白学员在吗?”
竟然是李院正的声音。
白芷顿时吓的花容失色,她全身赤果的坐在床上,屋里还有一个“衣冠禽兽”,这要是被李院正看见,白芷都不敢想那结果了。
“白学员?”
李院正又叩了叩门,“奇怪,明明听见里面有声音的。”
李院正咕浓了一声,转身要走,却不想,房门打开了,一个丰神玉立的男子走了出来,“这位可是李院正?在下,白芷的兄长,小弟身体不适,未曾去上课,还请李院正不要见怪。”
司马惊鸿对李院正深施一礼。
李院正上一眼下一眼将司马惊鸿打量了一遍,眼前这个男子彬彬有礼,一表人才,言谈举止之间,自带一种说不出的尊贵之气,与其说是白芷的兄弟,倒更像一代君王。
“没关系。”
李院正还了一礼,“白学员他现在可好?待本院正进去为他把把脉。”
李院正说罢抬腿走了进来。
白芷合衣躺在床上,紧闭着眼睛,大热的天气,身上还盖了一床厚被子,饶是如此,却还冻得在打颤。
李院正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又把手指搭在她的脉门上,最后若有所思地说:“他这是感染了风寒,想必,昨日是泡了凉水澡了吧?南越气候炎热,且不可因热而贪凉。好了,本院正给他开点儿药,回头让药物处的人给他熬了,喝上几次,就会好的。”
李院正站起身,却是对着司马惊鸿摇摇头,“这白学员,资质是极好的,就是身子底子不太好,前几日痢疾又过敏,这才好没多久,就又风寒沁骨,你这个当哥哥的,可得帮弟弟多调养调养。”
“院正说的是。”
司马惊鸿恭敬得紧。
脑子里却在想,她前些日子有闹痢疾吗?还过敏,以前没见她身子有这么多问题呀?
李院正走了,司马惊鸿把他一直送出去,这才把房门关了,对床上装病的女子道:“你交待的话,朕都照说了,从今以后,朕会住在你这房间里,你不需有半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