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那么冠冕堂皇。
让善雅早点儿发现她丈夫虚伪的一面吧。
川秀回了府,才刚进了书房,至纯便走了进来,“父亲大人?”
川秀回身,见到儿子的那一刻,川秀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疼爱的笑,“至纯可是有事?”
“父亲大人,您可以去看看娘亲吗?她这几天都不怎么吃东西,奶娘说,她也不怎么睡觉。父亲大人,娘亲是不是快死了?外婆死的时候就是这样。”
“小孩子别乱说。”
川秀嗔了一句,伸手揉揉至纯的头,“爹爹这就去你母亲那里。”
川秀又离开了书房,向善雅所住院落走去。
善雅躺在床上,可是怎么都没有睡意,翻来覆去,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他为什么要给她吃避子药,如果她那天没有发现,他准备要给她吃多久,一直到她再没有生育的能力吗?
“大人。”婢女看着川秀走过来,便行礼。
“夫人呢?”川秀问。
“夫人已经躺下了。”婢女回。
门帘挑开,川秀走了进来。
善雅装做已经睡着,闭上了眼睛。
川秀见她睡着,便想离开,却不想,至纯进来了。
“爹爹,其实娘亲没有睡着,她是怕你担心。”
至纯心里一动,再回身时,眸光里多了一抹爱怜。
他和善雅,是两家长辈定下的亲事,成婚这么多年,两个人几乎没红过脸,感情,也是有的。
“善雅?”
他的手轻探过去,落在善雅的脸上。
她的脸颊有点儿烫,川秀又把手移到她额头,立时便皱了眉,“你在发热。”
立刻吩咐门口侍立的婢女,“快去请太医,夫人发热了。”
“不。”
善雅费力地坐了起来,脑袋又胀又疼,川秀伸手扶了一把,袖中当啷有东西掉出。
正好砸在善雅的腿上。
善雅低头看去,却是顿时又是一阵滞息般的感觉。
川秀一惊,他袖中怎会掉出这东西来?
这是若水的发簪。
川秀脸颊肌肉抖动,那一刻,捡也不是不捡也不是。
善雅捡起了那枚发簪,这发簪是金质的,做工不算考究,但也不是穷人家女孩儿可以有的。
而且看起来,是一枚戴了很多年的发簪,并不是准备送给她的新发簪
这是谁的?
善雅没有说话,却抬起一双幽幽的眸子望着川秀。
没有问一句,却比质问还让人心里难受。
川秀道:“这发簪,是路上捡的,看起来还不错,便没有扔掉。”
善雅还是没有说话,她默默地低下了头,凝视着那枚发簪。川秀是什么人,是越王的亲弟弟,南越国除了越王最尊贵的存在,他会捡这样一枚普通的发簪?
---题外话---
更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