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青听到此话,却是半信半疑,良久说道:“凌妹……这……这不大可能吧?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吃过这神草灵味,再说……再说这药草竟有如此功效?”
索凌沉思道:“我料想是如此,这药就连丁神医也是听说,其余我一概不知,你练这内功神速,除了此种解释,又能怎么才说得通?”柳长青点头称是。
索凌高兴道:“青哥,你有此奇缘,也真不错,我东蒙山上也有许多草药,我小时候也喜欢偷摘果子吃,可从没吃到过这等灵味。”柳长青道:“我也不知道为何,我受师父教诲,不在外面乱吃东西的。”
索凌道:“你小时候调皮捣蛋,那也是有的。”说着拿出身藏药丸药水,给柳长青治疗外痛内伤,柳长青感觉见她白净手指触摸自己脸庞,虽然稍痛,但有美人相陪,终究还是欣喜打过了疼痛,看着索凌担忧的模样,心中窃喜。
索凌一边抹药,一边不经心的说道:“你那赵妃师妹可很快就要大婚了,你心中难受不?”柳长青不顾她满手药水,一手抓住,含情脉脉说道:“凌妹,从前的时候我爱她,我只真真切切的爱她一个人;现在我爱你,我也只是真真切切的爱你一个人。若说不难受,那不是我真实想法,我只能对你说,她做什么事情,我不在乎,那也就是了。”
索凌听的满心欢喜,甩开他手,说道:“好罢!你若是爱我,就好好用药。青哥,我这次见你赵妃,她可比上次又胖了些呢!”
柳长青“嗯”了一声,过一会儿忽然道:“上次?你什么时候见过她?”
索凌道:“啊哟,我忘记给你说了。我这次去,心中也是吃惊不小。说来也巧,我在江陵曾经见过她,当时他也是正和你的仇人梁照在一起。你说巧不巧?当时我还狠狠羞辱了梁照一番,这人模样倒好,想不到是这等狼子野心之辈。”
柳长青“嗯”了一声,问道:“她……她什么都知道了么?”索凌道:“知道什么?我和你赵柔小师妹在她面前,什么也没提过,倒是她晚上拉着赵柔一起睡觉,说了许多话,你小师妹也说给我听。她说自己和梁照闹得不开心,一路之上,只是提他。你小师妹心中老大不快,说什么母亲死了,反倒不提自己多难过,反而一直说梁照说个不停。”柳长青道:“我说为什么你说‘我干嘛站在这棵柳树下’,原来是小师妹告诉你的。”
索凌道:“是,这是赵妃和梁照吵架的由头,赵妃什么都说给你小师妹。说碰了巧了,青哥,我不必猜,这舞蹈也是你安排人的,是不是?”柳长青点点头。索凌又道:“我二十岁,你也要这么陪我玩,反正我的笔画也是二十画,你今日知道了罢?”
两人互相诉说久别之情,索凌说道:“你小师妹在家中守孝,赵妃也要过个一月才回。跟着去的那几名侍卫高兴的很,我看他们得了好差事,却又不敢面露笑容,每日里出去吃喝玩乐,不知怎的,有一天就吵起架来。”柳长青不问索凌为什么吵架,只是呆呆的看着她。
索凌腼腆道:“你看我做什么?难道我脸上也肿了?青哥,我告诉你一件事,我那日听得疑惑,或许你知道些什么。去的五名侍卫之中,有三人吵起架来,我知道他们一人叫王冲,一人叫郑齐,一人叫鲁坤。这姓鲁的满脸麻子,说起话来磕磕巴巴。那天我听到他们吵架,暗自偷听,这麻子说道:‘王兄弟,郑兄弟,咱们是受主公恩赐,来此护航,你说这话什么意思?’王冲说道:‘没什么意思,你低声点,被咱们王妃听到可不好。’麻子说道:‘有什么不好?当时是小王爷派咱们去的,这事情过去这么久啦!还说什么?’郑齐说道:‘你叫她王妃?那也未必吧?咱们小王爷虽然满心喜欢,但咱们王爷怎会愿意他娶一个民间女子?就是封个妾,那也是高看了。’王冲说道:‘那也未必,咱们王爷百年之后,还不是小王爷的?’鲁坤说道:‘你没看她看咱们的眼神?是想问咱们,却又不好开口,几次三番,我就知道要问个清楚。’郑齐哈哈一笑,说道:‘那有什么?我告诉你,咱们王妃早就知道此事都是做戏,那又有什么不好说的了?她自己心甘情愿,又怪得了谁?’鲁坤说:‘不,咱们小王爷器重咱们,那是没的说;但小王妃……她……她心中存有芥蒂,早晚是要不利我们,难道不对么?’”
柳长青听完此话,心中不解,问道:“这是什么意思?我一概听不懂。”
索凌道:“你听不懂,我就更听不懂啦!我将这些话原原本本的记下来,说给赵柔听,赵柔说道:‘是啦!我知道啦!他们是在乡下的那些人!你不说,我还忘记了呢!这麻子脸我可是知道,我听我姐姐说,她那日晕过去之后,被一对好心老夫妇救过去送到乡下,回头却有人上门找事,这老夫妇的孩子回来,以仁义心肠数落几位一顿,我姐姐当时很是满意这人所作所为,回来一直夸赞不停,哼,一个个的都不是好人!这都是做戏的人。’”
柳长青惨然道:“这事情我不知道,想来也不过如此。没什么惊讶的。”
索凌道:“我知道你要报仇,这梁王府中,可是没一个好人,个个都可杀得,你说是不是?”柳长青道:“有时候……有时候……他们也是被逼,不过,我当时状况之惨,谁又知道啦!若不是我被师父师娘误解,扫地出门,我步步跟随师父,又怎能……又怎能……就算我当时一起死了,也不后悔!”
索凌道:“青哥,你不让我瞎说,自己却在瞎说。不过说来也是,你若是陪你师父一起在元宵节看灯盏,敌人计算是下毒,也是毒害不了你的,你百毒不侵,敌人怎会知道?说不定你师父师娘和同门也不致惨死。”
柳长青大义凛然道:“正是!这些人为一己之私,我同门之死,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索凌道:“是,青哥,我和章恨天,已经帮你解决了这些人,神不知鬼不觉。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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