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他们去妓院嫖妓,我用毒杀死他们,也算为你师父师娘和死去的同门报仇。”
柳长青“嗯”的一声,突然一拍脑袋,说道:“凌妹!丁神医擅长用药用毒,我师父师娘的毒,是不是……是不是赤魔堂的人?”他本想说:“是不是丁神医?”一想觉得不大可能,就算和丁神医有些干系,说不定是赤魔堂之人让丁神医做的药丸,要做些什么事情,丁神医可就管不住了。
索凌说道:“你们和赤魔堂之人有仇么?”柳长青道:“没有,赤魔堂的人,我那时从没见过。”索凌道:“我看也未必,青哥,我问你,你的功夫,那时候比你师父如何?”柳长青摇头道:“那就差的远了。”索凌点头道:“正是,那我问你,你师父的武功,比之赤魔堂堂主功夫如何?”
柳长青更是摇头:“我虽然不知,但我师父多半是赢不了的。我师父师娘临死之时,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切不可找寻敌人报仇,就是怕我敌不过敌人,连累自己也丧了命!却不知此事我却神功在手,什么也不必怕了。”
索凌道:“照啊!你师父赢不了,赤魔堂若是当真觊觎你们金门派的《天玄武谱》,光明正大来争夺就是,何必偷偷摸摸下药?难道还怕赤魔堂名头不好么?”
柳长青道:“那也是……不过我实在不知,江湖之中还有谁人擅长使毒。”索凌道:“不必担忧,咱们一步一步查下去,早晚会有结果。我师父……我师父也是被亲生儿子毒死,咱们找到霍大庆逼问,问这销肌化涎丹来处,说不定还有些来历。”
柳长青思索再三,道:“好。”索凌怅然说道:“咱们可当真同病相怜,师父都是被人毒死,遗体又都找不到。”
索凌忽然一声唿哨,不一刻一匹硕马疾奔而来,正是荡扬。柳长青道:“咱们今日先住下,明日我有要事处理,狼啸派掌门人和我有不解之仇,我明日就要取他首级。”
两人这天仍住客栈,分房而睡,柳长青自从抹了药,疼痛倒是好多了,淤肿却并不消散。
到了晚间,突然听到门外叽叽喳喳,正是金枝玉叶四人在外,四人要了一间房,枝心说道:“那又怎样?我猜想那把火一定是柳大哥放的,他一定跑走啦!他功夫那么高,你说是不是?”玉心道:“是啊!金师姐,你就别担心啦!”
柳长青听出是她们,也不想出去会面打扰,听到四人在谈论自己,心中感激:“四人对我不错,府中着了大火,还怕我被困在里面。”
金心不说话,叹一口气,说道:“咱们睡觉吧!”
忽然索凌从门内出来,见到四人,笑道:“四人就是水谷派金枝玉叶四姐妹么?长得个个都好看哪!”
叶心先问道:“你是谁?”
索凌道:“我认识你们的柳大哥,他此刻安安分分在偷听你们说话呢!你信不信?”
金心道:“你……你胡说什么?柳大哥也在这儿?”索凌道:“是啊!”柳长青没办法,从屋中出来,金枝玉叶吓了一跳,问道:“你……你是谁?”
柳长青道:“你说呢?”金心先认出眼前鼻青脸肿之人正是柳长青,高兴道:“原来你早就出来啦!怎么被伤得这么很?是谁打伤你?我定要杀他!”
索凌啧啧道:“那可不敢,你要杀了伤他之人,只怕他也要死。”金心听她说话阴阳怪调,十分疑惑,见柳长青和她相识,也不好妄自说她什么,脱口问道:“为什么?”
柳长青接话道:“别提啦!这是我自己练功练成这个样子的。”金心可怜兮兮道:“我给你抹药。”说完着急从衣袖之中取出师父交付给他的外伤秘药,这会儿也管不了什么分量了,一股脑都往柳长青脑袋和脖子抹了上去。
柳长青见她热情,也不好拒绝,冲她点点头。索凌笑道:“这可是你们派中的疗伤秘药千转丸,一年下来,调配也只有三瓶,你这一瓶,可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啦!”
金心见她说破自己派中秘药之名,心中颇觉纳闷,但听她话中不善,这会儿却再也忍不住,皱眉怒道:“你是什么人?怎么这般啰嗦?你再三嘲讽,是为了何意?”
柳长青见金心不满,对索凌道:“凌妹,你好好说话。”索凌笑而不答。金心恍然道:“啊!原来是……原来是……”索凌道:“对不住啦!姐姐妹妹们。”金心低声道:“原来……原来……”心想索凌知道他四人与柳长青同住一屋,心中自然有些不满,自然说了这些话,想得通了,也不责怪于她,冲她微微一笑。
索凌见她冲自己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回之一笑。
柳长青想了很久,不知该不该和金枝玉叶四人承认自己偷看信件之事,再三考虑,还是不说为妙,问道:“你们……你们明日见到邵剑琮,要怎么办?”
金心道:“师命不可违。”柳长青点点头,道:“既然你们这么说,那就作罢,我会暗地里帮助你们,千万莫怕。”叶心高兴道:“那就好啦!你功夫这么高明,相助我们,那就胜券在握啦!”柳长青恨恨道:“就算明日没有你们,我也一样杀他!”
金枝玉叶四人拉着柳长青说了好一会儿话,都是十分高兴,明日之战,自然不害怕了。金心忽然又说:“不妥!我师父之命,是说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将信件交付给邵掌门,待他看完信件之后,立刻动手。找个没人的地方,那就是不让别人帮忙,更不能让别人知道,柳大哥,生死在天,你也不必去了。”
柳长青又待说话,索凌在身后轻轻拉拉他,柳长青知道索凌办法多,当即道:“好,那咱们后会有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