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恒第一反应就是白清出事了。【 更新快&nbp;&nbp;请搜索//ia/u///】
将刀子插入白清的心口的时候,他的身体也会有所不适,但绝没有这种快要死去的感觉。他以最快的速度折回主屋,发现白清素色的衣服上晕开了血色的一团,显然是从伤口溢出来的。
伸手探了探少年的鼻息,察觉对方气息微弱,陈恒只当他是失血过多,替他运功疗伤了一番,等到白清气息重新归于平稳,他才将白清扶在床上。
陈恒没有直接离开,而是直接在床边坐下,看着白清的睡颜若有所思。
昏迷中的少年看起来虚弱不堪,胸前开出的血花给他徒增一种凌虐的美感,陈恒不禁多看了几眼,随即缓缓将手伸到了白清的领口,将那染血的布料扯开,露出里面被血濡湿的绷带。
空气中的血腥味似乎比原先更重了。
难道是他刚才下手没有注意轻重?
陈恒拧紧眉头,解开了绕在白清胸前的红色绷带,目光落到了他亲手制造的那个伤口处。鲜血汨汨地从伤口里流了下来,滑落到那惨白瘦削的胸膛,衬的那个伤口有些触目惊心。
伤口还是崩开了。
男人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青色的瓷瓶,打开瓶塞,将药米分均匀地洒在了血肉模糊的地方,末了,他取来干净的绷带,重新给白清包扎,这一次,他做的比刚才仔细的多,确保鲜血不会溢出后才停手。
毕竟白清还不能死。
谢垣隐没了气息藏在暗处,看着男人小心轻柔地为白清包扎伤口,黝黑的眼里平静无波。
他刚才确实想要杀了白清,并且差点就要得手了,然而他最终还是没有用剑捅穿白清的心脏。他知道,如果白清死了,以男人多疑的性格,第一个就会怀疑他,到时候他也活不了。
不过没关系,就先留着白清这条小命,等到他将男人囚禁了,他要当着男人的面将白清杀了。
***
白清这一睡就睡了三天。
这三天,陈恒命人好好照顾白清,而他则把自己关在了药房,思考着媚骨的解法。他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里,思来想去,唯一的可能是白清的心不完整。这里说的心并不光光指身体的器官,白清的灵魂并不完整,就算他是爱他的,只有半个灵魂的白清怎么可能给他百分百的爱。
可如果这样说的话,那他岂不是也要把谢垣的心头血要来?
陈恒不敢肯定谢垣是不是还爱着他,这几年他一直用白清刺激谢垣,谢垣不对他因爱生恨就不错了,若是贸然取来了谢垣的心头血,届时发现谢垣已经不爱他了,那炼制而成的解药不能解毒不说还很有可能会有副作用。
他不能冒这个险。
陈恒越想越烦躁,媚骨就是一颗□□,一旦爆照,他就算有通天的本领也无济于事。还有一年的时间了媚骨就要发作了,早知道白清的心头血不行,他就放弃白清,随便找个人来培养感情,现在他体内已经有了白清的心头血,要是加入另一个不相干的人的心头血,绝对会起排斥反应的。
看来,为今之计,只有先拉拢谢垣了。
白清醒来的时候,就看到男人守在了他的身旁,两眼微阖,似在沉睡。
师傅他一直守在他身旁吗?
少年呆呆地看着男人,目光从陈恒诡谲华丽的面具上划过,幽幽落到了那饱满而润泽的嘴唇。男人的嘴唇生的极好,上薄下厚,唇弓完美,嘴角不笑的时候都带着三分的笑意,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吻上去。
回想起男人嘴唇上的触感,白清脸一红,苍白的脸颊多了丝血色。
“你醒了?”
陈恒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此时正弯着眼睛含笑看他。
“嗯。”
白清轻轻点了点头,“师傅,我睡了几天?”
“你都睡了三天了。”
“这三天师傅一直在这里吗?”
陈恒毫不心虚,维持着痴情的假象,“你是因我而陷入昏迷的,我当然要好好陪在你身边。”
心里涌现了一股暖流,白清声音虽然轻,但是语气极为认真:“师傅待我这般好,就算师傅要我的命,我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话音未落,男人的手指就擦过了他的鼻梁,白清眨了眨眼,听到男人语带笑意地道:“傻清儿,我还想跟你好好过日子呢,哪会要你的命啊。”虽然他确实很想要他的命。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