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以后不要再提。”
荣湛哪里想到谢垣变脸变得这么快,早前谢垣明明在话里暗示过他,现在他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就想将他一脚踹了吗?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求爱失败的他越想越气愤,不由地口不择言道:“谢垣,你不会还是喜欢萧无凛吧,他喜欢的人是白清,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够了。”
谢垣话里隐隐有了怒意,“别以为你是右护法,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按照惯例,每一任教主都要挑选新一任的左右护法,我是念在你们兄弟俩对我有功,才没有将你们废去,若你仍旧执迷不悟,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
陈恒端着点心站在外头,听了一阵子的墙角,眼看着俩人谈判不成,即将拔刀弄枪之际,他慢悠悠地推开了门,倚在门框上冲着谢垣笑了笑:“垣儿,我来的好像不是时候。”说着,他故作不经意地扫了蓦然僵住的荣湛一眼。
早就知道他在外面偷听,谢垣脸上没有露出惊诧的眸色,只掀了掀唇角似笑非笑:“我与荣湛又没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又何谈来的不是时候?”
用男□□使荣湛帮他办事,还说没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呵呵。
陈恒没说什么,缓步走到谢垣的身旁,将手里的点心放在桌上,“我给你带了些糕点。”发觉荣湛正用仇视的眼神盯着自己,陈恒弯起唇角,道:“你跟荣湛在谈事的话,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等等。”
谢垣当着荣湛的面将陈恒揽入了怀里,“我跟荣湛已经谈完了,你在这里陪我呆一会儿吧。”
“这不好吧?”陈恒瞧了对面脸色铁青的荣湛一眼。
顺着男人的视线扫去,看到荣湛,谢垣暗下了眼,“你先出去吧。”
碍于男人在场,荣湛不好多说,只好压下心底的妒意,回了一声是。等到荣湛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后,谢垣一挥长臂,门砰的一声阖上了,他一个转身将怀里的某人反压在了桌上,俯下身,鼻尖擦过对方的鼻尖。
“刚才听到了什么?”
陈恒不好撒谎,“该听到的都听到了。”
谢垣低头,在他的嘴上咬了一口,“你不吃醋?”居然还想着给他跟荣湛单独相处的机会。
忍住嘴唇上传来的刺痛,陈恒轻声道:“我相信你不会乱来。”
一听就知道是敷衍他的话。
谢垣撇了撇唇,只听哗啦一声,檀木桌上堆放的册子就被扫到了地上,陈恒一愣,下一刻,他就被谢垣推到了桌上。对上谢垣暗沉的眸色,看清了他眼底闪烁的花火,明白他意图的陈恒默了默,道:“这里没有工具。”
正在脱衣的少年听到这话,身体不由地僵了一僵,似乎有些恼羞成怒,脱下衣服便将某人绑在了桌上。
做完这一切后,他才看向满眼无辜的某人,回答的颇有些咬牙切齿:
“没关系,弟子定会好好服侍师傅。”说罢,他就压了上来,对某人这样那样一番。
以下省略几千字……
老实说,谢垣进来的时候,陈恒还是没啥感觉,不过谢垣十分有耐心,把他当成了一根美味的肉骨头,令全身上下都被照顾周到的陈恒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渐渐的,男人身体发软,索性闭上眼,任由谢垣捣鼓去了。
完事后,谢垣亲了亲男人汗湿的额角,“解药研制的怎么样了?”
陈恒一僵,随即反应过来少年指的是断子绝孙散的解药,便含糊道:“有些进展了。”
“还需多少时日?”
“大抵一两个月吧。”
“这么久?”谢垣慢条斯理地把玩着男人的发尾,笑容意味不明,“可别是诳我的吧?”
“怎么会呢。”陈恒微微抬起上半身,主动去亲谢垣的嘴:“提炼解药的工序非常复杂,一两个月已经很快了。”
少年似乎被安抚住了,“好吧,反正我都熬过这么些年了,再等上一两个月又有何妨。”说罢,他反客为主,毫不客气地跟男人耳鬓厮磨了一番。
末了,他将头倚靠在男人的胸前,“白清一个人呆在地牢,怕是有些寂寞,你说我要不要给他安排些乐子?”
陈恒一怔,“乐子?”他前脚刚从白清那里出来,谢垣后脚就提到了白清,这其中不会有什么联系吧?
耳边传来谢垣带笑的话语,“呵呵,弟子最近刚捉的两只雪狼整日狼嚎,想来是没有玩伴寂寞了,弟子觉得白清性子温柔,是最好的人选,师傅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