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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曦语慌乱的伸手抵着男人的胸膛,心道:这什么路数,霸道总裁爱上我??!
男人啊,喝了酒就十分的不正常。
祁时黎只手勾着人腰,一手挑起人下巴,对着帝曦语的脸端详半晌道:“吻我。”
“哈?”帝曦语一呆。
“吻我。”男人不依不饶。
帝曦语只得依言在男人嘴角啄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的问:“那……现在可以睡觉了?”今天折腾了一天了,这么晚了已经很困了哎。
祁时黎剑眉一挑,“你在玩火。”
帝曦语就坐在他腿上,很明显感觉到了什么,“你……哎!”
话还没说完,她人就被扛起来了,天旋地转后就落在柔软的被子里,可是后脑勺真的很痛啊!
帝曦语倒抽了一口冷气,刚刚抬起头来,还在缓劲就背一个身影又压了回去,“嘶……”又是一阵钝痛,她的脑袋啊,这样下去非得傻吧。
“你在玩火。”祁时黎重复了一遍,开始利落的动手剥她衣服,她沐浴回来本来就只穿着里衣,霎时胸前一凉。
帝曦语一心只想睡觉,哀叹着反驳道:“不是你叫我……唔!”话还未说完就被人堵住了嘴,你叫我吻得啊!还让不让人好好把话说完了,过分啊!
这一晚,帝曦语深深觉得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她再也不要祁时黎喝这么多酒了,再也不要了!
平常还知道怜香惜玉适可而止的某人,喝醉了简直是衣冠禽兽,禽兽!
主屋的主人神清气爽的起床的时候,某处客房里的人还在睡。主人小两口忙着自己的小日子,没有管,任由其去了。
到了日上三竿的时候,客房没有动静。
日过正午的时候,没动静。
一直到了日渐偏西的时候,还是没有半点动静。
守在屋外的影卫抬头看了看天色,又低头算了算,昨天把帝爵送回来后子时已经过了大半了,然后……然后一直到天明才算消停了,这个样子,怕是不期望他们今日起了。
夏倾歌疑惑的问楚朗,“曦姐姐他们该不是怎么了吧,要不要让人去问问?”
楚朗面不改色道:“黎公子昨日为我挡了很多酒,估计是醉的不轻。”明明人家就是来打酱油的,他硬揽着别人叫好兄弟害的。
卫离想起昨天就哭笑不得,“哪里是醉的不轻,是醉的完全不省人事,昨天晚上黎公子喝醉了好像耍酒疯来着,祁夫人让人把他抬回去的。”
“难怪你昨天好像没有怎么喝酒似的,原来都被黎大哥喝了啊。”夏倾歌点点头,颇有对祁时黎的感激,对卫离道:“熬点醒酒汤给黎大哥准备着吧。”
“是,夫人。”卫离答道。
楚朗轻咳了一声,偏头揉了揉太阳穴,又捏捏眉心,颇为不舒服的样子。
夏倾歌有些娇羞的红脸,急嗔道:“熬三碗!你们主子喝两碗!”
楚朗立马正襟危坐,理理衣袖,柔情蜜意的问:“夫人今日晚饭想吃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