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教育两句钱不是这么花的,的确没有在可以多说的了。
帝云棠还不信,“这么可能?那么多银子!”
帝霆轩转过头来,看着帝云棠,“你也说了,霆钧是母皇的幼子,母皇自然十分疼爱他,连白玉马车都赏了他,何况金银。他每月的份例不算低,个个节日还有赏赐,年年名下的产业进项也不少。自母皇去后,他的私产虽是下人打理,可大权一向是握在他自己手里,多年来并没有什么花费,私产数目自然十分可观。”
不仅帝云棠一时无话可说,朝臣们也是十分膈应,隐约觉得自己中了什么套。
帝霆钧的确是实打实的有钱,有住在宫中,年纪又小,根本就没有花钱的地,一时花起钱来,真真是惊世骇俗。
陛下清了清嗓子,“还是为你自己的事悔过吧。”
“江尚书。”
“臣在。”刑部尚书回过神来,急忙答道。
“皇族宗室女帝云棠,重伤吏部典事官,致使伤者不治身亡,证据确凿,无可辩驳,即日收押刑部大牢。按凤耀律法,杀人偿命,秋后处斩!”
如同一道惊雷,燕宁郡主惊的站起,眼前一黑就晕过去。
“祖母!”帝云棠喊了声,又抬眸看帝曦语,“陛下!”
“把燕宁郡主送到偏殿歇息。”
帝曦语站了起来,立在殿上,“你竟然对自己做过的事情供认不讳,自然应该承担后果。”
帝云棠一张脸雪白,一丝血色也没有,她只当是极重的处罚,再想不到直接要了她的命。
朝臣今日已经受多了惊讶,此时已经有些木了。
帝霆钧进言道:“陛下,帝云棠毕竟是宗室女,燕宁郡主也一向疼爱这个小孙女,如何舍得。法不外乎人情,陛下不管怎么罚,好歹饶了她的死罪。”
陛下站在高处,面色如冰雪,“她纵然是宗室女,然身无一官半爵,不以出身自持,反而跋扈无礼,打死了官员。典事官虽才六品,却也是朝廷亲封,如此行径半点不将朝廷法度放在眼中。”
她放眼四下,“法不外乎人情,可若朕今日免了她,置典事官的家人与何处,置朝廷法度为何处?绝无可恕!”
侍卫将帝云棠架了下去,这一次她没有再挣脱,如今,她这皇族身份已经半点用处也没有了。
这场闹剧看似落下了帷幕,可聪明人心里都清楚,帝云棠千不该万不该在这个点子上打死了,别的也就罢了,还是户部典事官,说到底,就是对陛下的新政不满。
陛下的话落在殿中,掷地有声,“法不可废。若再有人要试探凤耀的律法够不够硬,这便是例子!”
不会有人再试的,大家都规规矩矩当起了孙子。
只是……或许有点晚,陛下或许早就抓住了他们的尾巴。
自帝云棠一事过后,户部和吏部后面的普查进行的顺利了许多。
两部中真正在外面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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