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是我冒酸,实在是这出场时机和架势,真的很臭屁诶!
“你时机拿捏的不错啊。”
天空中已不再有新的弹头射来,福守缘转身又看了看,这衣衫褴褛灰头土脸的,不怪人怨气大。
“抱歉,因为这是自家人,我没想到她会屏蔽我的感知跟你开这种玩笑。但你放心,这件事仅有五人知晓。”
拍打着尘土停不下来的伊泽瑞尔,很干脆的表示无法接受这样的道歉。
“玩笑?这种玩笑?这就是你道歉的诚意?没让我把脸给丢出去还得千恩万谢了?”
怒火障目,看不到诚意?福守缘立刻把对方能够看到的诚意取了出来。
“当事人的姐姐提供的战衣,实用性和耀眼度俱佳,你觉。”
“我觉得非常好!”
不等福守缘把话说完,对帅气服装极端没有抵抗力、尤其当下更为迫切需要衣物更换的骚包小伙子,就一把接(抢)过了战衣,咻的一下便提起两块弹体残骸绕到一处较深的炮坑中架起换衣间,准备开换。
“那什么,纯净水需要吗?”
手伸出:“有就快点啊。”
为享受生活而专们凝练的活性水被装在桶里递过去,便听一声很满意的嗯啊,紧接着……
“差点忘了你无所不能了,那,洗发水沐浴露什么的,还有我镜子和梳子都坏了,再加两,三条毛巾。”
默不吭声的,从来不带的镜子和梳子都现场用沙土炼成,然后和其他物品打包放好。
“毛巾有点不对,我皮肤这么好,你该选择柔软度更高,麻烦换换?”
瞬间,福守缘觉得这货某种程度上是没救了。
“拿去,不用的直接扔了。”
“咦,你似乎有点不太耐烦了,来来来,你的信拿好,现在再问一句,多等等没事儿吧?”
你特么的手飘来飘去,有事儿也得没事儿啊。
“本来就是我的疏忽,你请便。”
“知道就好,然后,请拿着信去远方静静享受?”
“当然。”
接过信就走。
“总感觉你们都先天的对我有点抵触,这才是玩笑开那么大的根源吧?”
脚下一顿。
“我只大致说说个人看法。如你这般视帅气举动引人注目为生命终极意义的,在两边都不算太有市场吧?”
“瞎说!我的人气很高的,至少,在我们这边是这样。”
“我指的是尊重叹服,你指的是引为谈资。”
“有错吗?我两者皆求更偏后者,就有错了?你们觉得过度,就可以炮火戏弄?”
“谈不上对错,但既然你求的是别人的观感,那就要有同时承受冷眼和赞赏的准备。方式不出格的公众人物,也都同样被所有人盯着这里说着那里,何况是你?”
越说越不想多说,以类似的话题、人物和场合而言,福守缘是半点谈兴都欠奉……可,谁叫人是冒险帮忙送信还吃了亏。
“最后一个问题吧,你个人的具体看法呢?”
他似乎也能察觉出这时候不适合再谈,这还稍好点。
“单论啰嗦爱秀,无恶感无好感,加上立场,就暂时没什么好谈的了。”
默然片刻,水声起,脚步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