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直接看向了面前的人。
“林蔚然……”他脸色苍白,半带不解半带焦虑,“阿瑟呢?”
林蔚然有些微怔,旋即明白过来羽眠问的是什么,有些佩服道:“想不到你在这种情形下醒过来问的第一句话竟是问江瑟。”
羽眠眼睛有些泛红:“阿瑟在哪?你对她做了什么?”
林蔚然冷笑一声没有理会他,只是轻轻做了一个手势,一个暗卫从阴影中走出。
“去,”林蔚然看了眼地面上羽眠的那只断臂,“送给羽王殿下,告诉他,若想让他的弟弟活着,他知道该做些什么。”
……
羽王宫。
羽溪生送走丹雪后,有些百无聊赖的地随意拿起桌案上的一卷书。
眼睑不经意间跳了跳,手一松,那书卷一晃间跌落到地面上,已经干枯的榆树叶掉了出来,碎做两半。
羽溪生一怔,心底忽地涌起一种不安。
便在此时,他的贴身暗卫不知何时走了出来,押解着一个人。
“怎么了?”羽溪生镇定下心神问道。
贴身暗卫回道:“此人暗中潜入王宫,鬼鬼祟祟。”
那人倒是半点没有深陷危险之中的自觉,神态自若着。
“我是林国人。”他自曝身份,“我来,是替我家王上,有一件礼物要送给羽王殿下。”
羽溪生心头的不安又是涌了上来。
林蔚然……
“直言吧。”羽溪生道,“孤与林王殿下没有什么交情,礼物一说太过可笑。”
那人神态自若回道:“礼物有些大,我不便带在身上,便放在王宫门前,还请羽王殿下自己取来。”
羽溪生沉默片刻,便吩咐了下去。
很快,一只精致华丽的长条木盒被呈了上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丹雪。
“孤见你的禁卫步伐匆匆,心想着可能出了事,便跟了过来。”丹雪的解释一句带过,“究竟出了什么事?”
羽溪生摇了摇头,目光落在那只木盒上,心头有些发紧:“孤也不知道,打来看看便知晓了。”
说罢,羽溪生将那方木盒放到桌案上,手按在了盖子上。
“王上,小心有诈!”那贴身暗卫喊了声。
羽溪生摇了摇头:“他若想杀我,不会用如此可笑的手法。”
话音落下,羽溪生打开了那方木盒。
里面是一只染血的断臂,其上的衣衫隐约还能看出是月白颜色。
羽溪生手一颤,步伐向后连退几步,一阵痛意翻上心头。
“二弟……”
丹雪从未见过羽溪生的眸中露出这样的情绪,那是一种压抑着的锐色,像是埋在皑皑雪间的一柄利剑。
羽溪生看向被押解着的那人。
“你想怎么死?”他话音染着雪色的冰冷。
那人笑了声,嘴角却忽地溢出一缕黑色的血,已然是已经服了毒药。
“王上说……”
然而羽溪生没有等那人说完话,取过剑来手起剑落斩下他的双臂,然后一剑刺穿了他的咽喉。
“你不要听林蔚然说什么吗?”丹雪犹豫了下开口问道。
“我知晓他想说什么,所以没必要听了。”羽溪生扔下染血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