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上去。临了,我觉得这些东西有点不够,想了想,决定冒险,如果这里没有懂行的,我的木灵之气倒也没人知道,怕是连个P比它响。心下动时,手中的木灵之气便灌注进了培养基中,为了不使它散开,整个瓶子用树气包裹了起来。老树说的对,我的确可以多考虑用树气来做事情,比木灵之气好用。至少我现在可以在灵识的状态下,固定化树气。
做完了这一切,我将组培的瓶子拿到了光照培养室,放在了不起眼的上层,标明了自己的名字,安全起见,写上了课程实验。这样一来,至少不会有什么人给我清理出去了。但还是不放心,所以叫煤球守着,千叮咛万嘱咐,如果人家只是拿起来看看,千万别害人!
等我从实验区出来,看到桌上的手机有好几个未接来电。表哥的,打回去又是一顿骂,以为我出事了。
半小时之后,我在大门口等他。一千公里路,开了7个小时不到,我觉得他应该是超速了。
“上车。”要下车窗,表哥对我挥手。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他的盛怒,我反倒轻松许多。
“你惹那只蝎虎子(方言,壁虎)干嘛?”
我耸耸肩:“也不算招惹,只是见了个面。”
表哥不说话,抽着闷烟,车停路边儿上。
“饿不饿?”我猜他没吃午饭。
“吃不下。”表哥抽完这支问我:“你怎么不问我怎么知道这事儿的?”
我想了想,其实也没什么好问的:“他查我了?”
“你倒不笨。”表哥把毕虎调查我的事儿说了下。这事儿也不难理解,我的样子早就被四个顶角的摄像头拍了下来,他毕虎想要找个人还不简单,这一查自然是查到了我老家去了……这一点我倒是真的欠考虑,一时间有些自责,不管我折腾什么,不能连累了家里。查到老家,以陆爽的人脉也必然很快就传到了耳朵里。
既然如此,我倒也想知道这人的底细,本来是无所谓的,现在他既然查了我,我也该知道他的情况,知己知彼么。“那毕虎是什么人?”
“青帮里不是头把交椅也算二把手了。”
“这话说的……”
表哥咂咂嘴:“这里面的水很深,这么跟你说吧,实际操控人。”
我挑挑眉,言下之意,现在的头把就是个吉祥物咯,不过帮会的事儿我不感兴趣:“如今倒还真有青帮啊,那洪门和哥老会也有咯。”
表哥瞪我一眼:“有些东西历史上留下来的,你以为说没就没啊,那么大的组织,那么多的人,不过是换个名,改个头面,粉刷一新,重新立世。知道底细的人明白其中的渊源,别说外面的常人,哪怕是他们自己组织的人也不一定知道的太清楚。”
这话我同意,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想延伸太多,比如洪门……那就深了去了。哥老会也和它有关,这些个东西,“现在还有打打杀杀的?”
“打架的都是不入流的。”表哥重新点上根烟,“很多都转行了,隐形富豪海了去了。有钱能使鬼推磨,钱生钱容易,第一桶金难赚。”
“你倒是有经验了。”
我说这话,被给了白眼。
“我难的时候都过去了,现在钱就是个数字。其实没钱的时候和钱多了之后是一样的,都是个数字。没钱是因为数字太大没概念,钱多了之后,就是个数字,看着它蹭蹭蹭的往上加,没感觉了。还是怀念第一桶金的时候,成交个五位数的单子都兴奋的一夜睡不着。”陆爽打开了话匣子就收不住……当然也可能只对我。
“毕虎这种人还会杀人么?”我想到了那个少年,但这话问的弱智,连表哥都怀疑我问这句话的理由。
“他们的三观跟你我的不同。毕虎的风评不错,大善人,慈善家,成功的商业人士,有品位的成功人士。不过。所有的原始资本积累都躲不开人吃人的传统。在他们那种人的世界里,杀一个人,然后再救一百个人,那么他们就认为自己是好人。”
我好像能够理解了。“其实也对。”
“对个P对。他们觉得自己就是法律,你觉得对么?他们觉得自己是替天行道,他们配么?法才是最大的,所有人都在法内。”
看着表哥严肃的瞪我,我点点头:“你还真是根儿正苗红。”
“废话,我的三观绝对的正确。”
“世界上没有绝对正确的事……”
我说完这句话都被自己吓到了,至少在以前我其实和表哥的想法是一致的,但经历了很多之后,我觉得也不尽然。就比如母煞……我其实也不觉得它是错的……这话就说的远了。
“你这思想可要不得。被洗脑了?”表哥看着我,似乎想看看我是不是被谁控制了。
“哈!没有。随便说说,总之,帮会是不对的。”
“恩,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那接下来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