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地看向李儒,颤音道,“我…是我是真心…相投啊!”
“这种诈降,我八岁就不用了,拿来糊弄谁呢?沮授派你来时是不是跟你说,我军都是脑袋长肌肉的武夫,就算是这种计谋也看不穿?”李儒笑眯眯地走到李厉面前,此时李儒那故作祥和的笑意在李厉眼中已经不再有善意,取而代之的是笑里藏刀…李儒拍了拍李厉的脸附耳低声笑道,“让你死得明白点,如果你能托梦,记得告诉沮授,他的对手不是什么阿猫阿狗,我才不是李贾,我原名叫李儒,董卓账下谋主,董卓的一切,都是我给的。我玩弄满朝文武时他沮授还不知道在哪和尿泥吧?我倒不怕他沮授用计,这很好,有野心的谋主远比只知守城的谋主要好对付太多,他沮授敢出招,我李儒就敢接招,只是我出招的那一天,也许你活不到了。”
李儒左右那两员侍卫,是吕布特意派给守卫他安全的,曾经西凉军中猛将,李蒙王方。看着毒辣不减当年的谋主李儒,两人百感交集,不禁泪湿眼底。
还没待李儒说完,李厉就已咽气死去,李儒站起身环顾四周,阴笑道,“这个盛筵不能白摆,来人啊,把这里收拾收拾,把李厉军的首领请进来,马岱,出去告诉阎行,该行动了,对了,再告诉他一句话...”
说来有趣,无论是沮授还是李儒,想到计谋时,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诈降计!只不过李儒先从情报得知沮授在,沮授却不知吕布先锋军帐中有李儒这么一号人物,如果说沮授败的原因,那就是败在了情报上吧?
话分两头,却说阎行得了李儒之命,单骑出了大营,细心的阎行还未自己加了戏,路过李厉部众时大杀四方,斩首级十余个,骑马持矛直奔邯郸城而去。邯郸城城头之上,赫然坐着沮授和张郃,以及刚刚包扎好的高览,后面是一排韩馥留给沮授的文武官员,都是不堪重用之辈,这里就不多着墨。
“沮公,李厉出逃,我军情报必定透露给吕布军,您为何还是不急不忙?”急性子的高览出声问道。
“高兄,不要多言。”张郃拽了拽高览袖子,瞪了高览一眼,心思缜密的张郃透过城中兵马缺了一万不知去向,立即就猜出了其中的猫腻,此必是李厉诈降之计,当着这么多人说出这么机密的事,这不是蠢比么,万一城中文武有真心想投降吕布的呢…
“莫急,莫焦,莫躁。”沮授说的话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李厉已经出去多时,约定好的信号还始终没有发出,这倒是一件怪事…不过还未等沮授思索出什么,城下就传来一阵喧哗之音。
“吾乃吕布军部将阎行!因与先锋不合,特来相投!请开城门!”
沮授和张郃顺着城头往下望,但见阎行浑身素裹,披着一层厚厚的黑甲,头顶飞龙盔珠光缭绕,花冠鱼长,两棵雉鸡尾脑后飘洒,持着一杆点钢蛇矛,胯下黑马神骏威风,马头上系着一提溜血淋淋地首级,再配上那刀削斧凿的刚毅面容,撘眼一瞧,就是一员军中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