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慕言眼里虽是有疲惫,但是颓废却是一扫而光。
“我随你去。”林越并没有过多的关怀他,这些年的了解,楚慕言足以让他信任。
“不用,你在这里。出事了还要有个人来拿主意,州府不远青安随我去就行。”楚慕言一贯的雷厉风行,想是心里已有了计划。
“好,小心些。”如今他们在昙州不可再有什么大的波动了,此刻必须要蛰伏起来。
“无妨,此时他对我们也是忌惮的。”那天夜里的恶战,对方损失也是惨重,派出的那些人多半也算的上是高手,甚至还有几个功夫顶级的。经过那一战,此时那边也只能是做一些拿不上场面的小动作了。
青行快马加鞭,刚入夜时赶到了谢沛尧的驻军地。
“回来了?”谢沛尧借着昏黄的烛光,翻着一本棋谱,看到青行回来也是有些惊讶,本是想着到了昙州再让他回来的。
“十三爷,昙州城里有些不平静。”青行刚起身就迫不及待地说道。
“怎么个不平静法?”谢沛尧放下手里的书,楚慕言他们都在,能有多么不平静。
“主子有喜了。”青行神色凝重的说道。
“这不是好事吗?”谢沛尧的心也提起来了,若单单是这样,青行的脸色不会这样的凝重。
“只是如今,主子是朝不保夕。”
“什么意思?”青行的话音刚落下,谢沛尧就冲到了他面前。
“主子如今陷入昏迷,还查不出是什么原因。”
“怎么会这样?”谢沛尧声音轻颤,紧抓着青行衣领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呆呆地坐了下来。
“阁主交代说,您到了昙州城中定不要与阁里有过多的联系,现在您要自保为重。”青行将林越叮嘱他的话告诉了谢沛尧。
“自保?我阿姐如今昏迷不醒,你告诉我,我怎么能置我阿姐于不顾,以求自保呢!”谢沛尧虽然激动,只是也知如今言行都要格外注意,紧紧压着自己的嗓音,悲痛地说道。
“已经飞鸽传书给云崖先生了,先生定会竭尽全力的,您不要先放弃了。阁主就是怕您稳不住,这才让我提前来与您相说的。”青行尽力的安慰道。
“下去吧。”
青行也不再说什么,拱手一辑就退了出去。
楚慕言到了州府,一脸冷峻的直闯入府衙。一旁的小厮还想着伸手阻拦,青安上前就料理了这些人。楚慕言没有进后衙,直接就往这大堂上去了,州官听闻有人闯府衙,外袍的扣子都系错位了,手上哆哆嗦嗦地走进来,不知是被吓的,还是被气的。
“大胆,可知这是什么地方,岂是尔等擅闯之地。”年老的州官,哆嗦的右手直指大堂上正坐的楚慕言。
“放肆,正坐之上是大渝靖安王世子楚慕言,尔等还不跪迎。”青安站在楚慕言一旁呵斥道。
“刁民,竟敢冒充大渝的世子,来人将他给本官拿下。”这老官显然是不信青安的话,突然冒出来的静安王世子,可信度确实是不大。不过一旁的官兵手握着长矛不敢上前,青安的身手他们刚刚可是见识过的,就算是他们全上在他手下也过不了十招。这些官兵手握着长矛,在一旁似乎在找机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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