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找机会上前擒住二人。
“这腰牌可还认识。”腰牌应声落在州官面前。
州官看了一眼楚慕言,弯腰捡起腰牌,趁着灯光仔细观看。果然在腰牌的右下角看到一个渝字,这是大渝皇室的象征。
“下官瞎了狗眼,唐突了世子,还请世子恕罪。”州官看到那块腰牌的时候就已经有些后悔了,如今看清后,直接就跪倒在地下,双手将腰牌高举过头,一干的府兵见州官都跪了,纷纷扔下手中的武器,跪拜楚慕言。
楚慕言朝青安打了个眼色,青安走过去把腰牌拿了回来,“州官留下,其余人都下去吧。”
众人听他这样一说,都松了口气,刚准备退下,青安又回过头说“世子一路劳累,差人去做些吃食送过来。”刚要起身的府兵们愣了一下,看青安没有再说话的意思,急忙争先恐后地退了出去。
地下人动作到时快的很,不一会儿就端上来简单的三菜一汤,楚慕言慢悠悠地喝着汤,连余光都没有看向跪在地上的州官。
这顿饭大概是楚慕言吃过时间最长的饭了,州官一开始跪的还稳,不一会儿膝盖就有些受不了了,手忍不住撑在腿上,不时地左右晃动一下。
“大人不舒服?”楚慕言接过青安递过来的茶水,轻轻地抿了一口,低着头说道。
“没有,没有。”这州官是官场上的老油条,最是会讨好上边的人。
“既然是这样,那就再多跪一会儿吧,我同大人说几句话就走。”楚慕言放下茶杯,这才正眼瞧了地下的州官一眼。
“世子请说。”州官这次真的是有苦难言了,只能继续跪在这地上。
“本世子听说,昙州最近似乎是有匪灾?”楚慕言双手撑在桌边上。
“世子果真是忧心国民啊!昙州边境最近是有几支匪徒流窜,不过下官已经上报朝廷了,想来近日就会派兵前来剿匪了。”这州官似乎是松了一口气。
“哦?怎么和本世子听说的有些不一样呢?”楚慕言生来就有不怒自威的气势,这州官在地下被晾的时间也长了,心里早就没有什么防线了,楚慕言就这样简单的质问,他就写支撑不住了。
“不知世子还听到什么风声了,大约都是城中无知百姓们信口胡说的,世子不必放在心上。”州官勉强应付过去。
楚慕言听了他的话,起身从大堂之上走了下来。
“信口胡说?不如就请大人说一说,所谓信口胡说的风声是什么呢?”楚慕言在他面前俯下身,与他平视道。
“下官不知世子指的是什么,还请世子明示。”州官在楚慕言的逼视下,声音不自觉地都有些颤抖了。
“既然大人不知道,那么我就问问大人,昙州城中的壮丁们都哪里去了呢?还请大人仔细地说上一说啊!”楚慕言直起身子,转身又回到大堂之上坐了下来。
“壮丁?都在城里啊!”州官继续在装傻“许是世子来的时候有些晚了,百姓们都休息了,所以才没有见到多少人吧!”
“既是如此,那就劳烦大人带上这百姓们的户薄,同我一家一户的瞧一瞧,如何?”楚慕言直直地看着他,“怎么?还不说实话?”
“请世子恕罪啊!”州官这下彻底兜不住了,慌忙地扣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