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慕言日夜兼程,终于在秦楚的边境追上了林越。林越在一家茶店歇脚,看到楚慕言时刚进口的茶水差点没喷出来。
“你怎么来了。”林越看着楚慕言坐下来,一脸震惊。
“你自己去,我不太放心。”
“留下秦笙离一人,怕是你更不放心吧。”林越虽说不是同他们一起长大的情谊,但是这些年的相处,自然明白秦笙离对楚慕言的重要性。
楚慕言喝了口茶,没有说话。
俩人不敢停歇,稍坐歇息便又上路了,快马加鞭地走了几日,终于到了秦楚的都城。秦楚的百姓们都知道他们的皇子带着自己的皇妃回来了,具是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楚慕言他们住进了清风阁提前准备的宅子里,秦楚到底不是自己的地盘,客栈住起来也是有些危险,林越在来之前就让阁里提前准备了。
“派人打听清楚了,再有两天就是夫余赫大喜的日子,说起来,你们也算是连襟,你来喝杯喜酒也是说的过去的。”林越在捉摸着用什么理由出现合适。
“想来便来了,想那多做什么。”楚慕言听着他碎碎念,走到窗前将信鸽放了出去。
林越倒是习惯他这样子,也没有多说什么“报平安?”
“什么时候能见夫余赫一面,昙州那里怕是安静不了多长时间。”楚慕言没有理会他的调侃。
“来之前就已经和夫余赫通过信了,动作快的话,这几天应该就有消息了。”林越说完正事,八卦兮兮凑到楚慕言面前“到真是看不出来,你现在如此贴心,没到一处就往回报平安,跟你之前真是不一样了。”
“你这种人,怎么会懂。”林越本是想调侃楚慕言,没有想到被赤裸裸的鄙视了。瞬间就没有什么再调侃的心情了,拖着疲惫的身体,懒懒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福全,派去接阿尧的人又消息传回来吗?”皇上翻着桌上的奏折,似乎是不经意地问道。
“启禀陛下,今天上午传来消息,已经到了昙州了。”福全在一旁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你说朕是不是做错了?看着这孩子和她越长越像,朕总能想起她在廊下侍弄花草的样子,阿尧毕竟是朕的孩子,朕对他是不是太狠心了。”皇子间的明争暗斗,皇上不是不知道,不过要坐上这皇位,向来都是要踏着鲜血走上来,每一步都凶险万分,若是自己能力不够,只能作为他人的垫脚石,不过对于和她的孩子,皇上终究是有些于心不忍。
“陛下对十三皇子是寄予厚望,才会委派重任。”福全将冷茶换了下去。
“慕安这次有些过分了,朕到底还是这大渝的皇帝,他就如此迫不及待吗?”成为大渝的皇帝,已有三十年有余,大渝的太子在太子的位置上,已经坐了整整十年了。可是这大渝的皇帝仍没有归西的样子,膝下的这群皇子们也有些坐不住了,只是没想到这些小一辈的孩子,也早早涉入这残酷的夺嫡之路。
“陛下身体康健,自是要常常久久的。”自古皇帝多疑,身边人伴君伴虎的侍奉着,福全自幼跟随陛下,自然是有几分情谊的。
“罢了,这次将阿尧接回来,该是让慕安知道知道分寸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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