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老臣.......”
“‘续命’药呵,续命!孤怕她还没被中的毒夺命倒要先被你们的‘续命’药夺了命!!”
“陛,陛下!老臣失责,老臣马上去检查药方子!一定立刻找出错漏并且纠正,老臣保证一定不会再出现这样的错误,求陛下给老臣机会让老臣将功赎罪......”
“将功赎罪?”容弦抬手扶额,缓缓闭眼,“你敢,可是孤不敢!!”
“陛下,陛下您要相信老臣,老臣一定.......”
不等老国医说完,已经不想再听下去的容弦当即抬手打断,淡淡吩咐道,“敬德,速传其他国医过来!!念陈老国医年事已高的份上,除了国医名籍,驱逐出宫!!”
杨敬德已经召了侍卫迅速走进来,架起老国医便往殿外拖去,老国医惊慌之下连忙挣扎大喊,“陛下,老臣可以的,陛下,老臣可以,老臣真的可以,陛下.......”
无济于事。
之后另外三名国医同时过来,反复诊断的结果是方子并无错误,只是傍晚煎的这碗药里,有一味药的剂量多出了小半毫,然而就是这在正常情况下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小半毫的剂量,却险些直接要了青洛的命。
负责傍晚这碗药的,正是刚刚拖走的陈老国医。
或许是青洛的生命力足够强大,虽然险,但是终归是没有。
看容弦守在青洛榻前一直眉头紧蹙面色阴沉,杨敬德几番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开口道,“陛下,刚刚国几位医过来的时候,给......给太后娘娘和雪姬娘娘撞见了,她们......她们以为是陛下您......”
容弦皱了皱眉,“就说孤只是有些不舒服而已。”
“奴才是怎么说的,可是太后娘娘,好像不太相信......”
容弦蹙眉了片刻,淡淡道,“再说吧!”
“是。”杨敬德顿了顿,又道,“陛下,您还未用晚膳......”
容弦罢手,“孤没胃口。”
“可是陛下,您已经......”
容弦看着杨敬德,“孤吃不下,你来替孤吃?”
杨敬德讪讪闭嘴,恭身行了礼退至外殿,留容弦与青洛单独留在内殿中。
容弦面朝青洛静静坐在榻前,什么都不做,就那么看着榻上的人,一直看着。
夜深的时候,一个黑色身影仿佛凭空般出现在容弦殿中。
黑衣人拿下面巾朝容弦单膝跪地,“属下秦炎,参加陛下。”
容弦转过身来,神色凝重道,“有结果了吗?”
秦炎点头,“有,是两路人!一路是潜入我北朔企图报复首主和陛下的东越王室余党组织的杀手,还有一路,是来自南朔!”
“南朔吗......”容弦蹙眉,神色复杂。
“目前还无法确定背后主使,但是确确实实是来自南朔,不过原本合作的两路人马不知什么原因突然起了冲突,东越的那路人马好像死了一个人在南朔人马手里,然后东越人马单独遁走了。”
“那南朔的呢?”
秦炎摇头,“只能确定离开了凰安城,但是去向杳无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