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沈之秋看似疲惫的摆摆手,像是受到重创似的,就算是重创,也是沈之秋自己纵欲过度造成的。“家丑不可外扬,过去的就过去吧。”一副宰相肚里能撑船的宽厚的样子。
“安安这孩子没有家教,也辛苦你们照顾这孩子了。”安爸好似在刷存在感一样的跪在门口守着垃圾桶擦来擦去就是不肯走。
看着他这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沈贺就玩心大起,毕竟有贬低别人提升自己的机会,谁也不会放过的。
“你们家的安安可是很有本事呢,这个市里的青年才俊可是都被她勾搭去了,要是现在活着也是一大名媛了,真是可惜,可惜了,真是没有想到你那个穷乡僻壤的地方竟然还能培养出如此有手段的女孩子,就连当时是她的哥哥的沈臻都丢了魂了。啧啧啧啧。”沈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着安爸,看着安爸只是脸上无尽的懊悔。
只是一张嘴就让人觉得这一定就不是亲生的。毫无亲情可言、
“哎。闺女就是不如儿子啊,还是不如儿子懂事。”安爸一声长叹,好似他脸上的皱纹是为了安安劳心劳费长得一般、
“说的是啊,可是我可是只看见安安家人生病的时候都是安安跟在身边照顾,你的儿子可是正在外面逍遥快活呢,就连我家的女仆,也跟着少了一个,虽然在就不是什么新鲜货了,但,还是我们的财产呢。”沈贺看好戏的看着地上的安爸。看着自己的兄长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沈贺现在才真的发现,能让沈臻如此失控地,恐怕还只有安安了,就连当年最最有机会成为嫂子的沁柔。也不过是让沈臻的脸上多了一朵笑容而已。
“沁柔。”沈贺把两个人的容貌重叠在一起,竟然发现了大秘密。沁柔跟安安的容貌有太多的相似,唯一的不同就是沁柔给人的感觉只是一种温柔淡雅,永远都是一副玉女的形象,而,安安就像一个多变的不定时炸弹,简直就是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的代名词。唯一也是致命的吸引力就是无论如何都能带给人无尽的惊喜。
“你说什么。”沈贺嘴里突然说出的名字,让深臻回了神。“你刚刚说了什么。
”爸,你难道就没有发现先前的准嫂子跟安安有什么相似之处么。”沈贺直接越过一直追问的沈臻大哥,直接就把自己的问题抛给老谋深算的沈之秋。一波激起千层浪。
“这一点我早就发现了,要不然就凭一个毫无背景的小女子哪能轻易的接近沈臻呢。”说完,沈之秋还很是恨铁不成刚的瞪了沈臻一眼、沈之秋对女人的细致的观察,就从女人的味道开始,比任何人都观察得早,观察的细致。
“差一点这么标志的女人就成了我的嫂子了,真是差一点就可惜了。”沈贺一副色相。
“不许你这么说她。”沈臻登起眼睛,抓起沈贺的衣领,本来这几天因为集团的生意就连一笔像样的订单都没有,都是一些边边角角就连保底都成问题的生意,沈臻头已经很大了,沈贺竟然还到处拈花惹草。
“有什么不能说的。杜丽不就是我们公用的嘛。你不会到现在都以为我们是在婚礼上认识的吧。”沈贺一副挑衅的模样,死猪不怕开水烫,老爹都已经默认的事情,沈贺还真的没有什么好怕的。
“杜丽?”沈贺神情有一丝的恍惚,只是这一会儿,沈贺就已经在他的手里挣脱,沈臻也不再强求。最近的要烦心的事情太多,沈贺的事情根本就不值一提。
“那个女人不要再提她了,自己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你们也老大不小了,不要再为了这些小事情闹别扭了,女人嘛,只要你有钱有势,要多少就有多是啊。”沈之秋海燕壮阔,却是沈臻一直都是哭丧着脸。
“安安再也回不来了。”是啊,安安再也回不来了,自从安安没有了,看见遗照上安安睡得安详的样子,沈臻真的就以为那是安安本人,如以往一样的活泼可爱,就连睡颜都是那么的美。
再也不会有一个暖暖的毛茸茸的小毛孩钻进自己的怀里嘎嘣嘎嘣的大嚼特嚼的啃薯片看恐怖片了。等看完了才发现自己的怀里除了有一个暖暖的毛球还有一怀的薯片。再也不会有一个笨笨的小女孩为了蒸一碗蛋羹把屋里的所有的餐具都给弄坏了的、
声音很小,却被今天异常兴奋地沈贺抓住了。
沈贺悄悄地绕道沈臻的耳边。“怎么,杜丽是不是最近把你伺候的很好,看你魂不守舍的。”
臻一拳砸在墙上,出现了一个不深不浅的小坑洞。沈贺堪堪的躲过。“你这样对得起你的孩子,对得起你的妻子程萱吗。”沈臻大吼,为什么自己什么都没有了,沈贺什么都有,为什么他却一点都不去珍惜。滔天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其实沈臻没有发现一点,其实老天是公平的,老天一直都是公平的,这些人包括自己,无论是什么都有,或者是什么都没有,都会有一个共同点,所有的人都不快乐,都不快乐,都不快乐啊。
贺冷冷的看着沈臻,“怎么,我才说了一句你就心疼了,你跟程萱那个荡妇出去鬼混的时候你置我于何地,她只不过是一个女人,一个会生孩子的女人罢了,竟然还想摆在我的正室。一个不贞洁的女人我不稀罕。”嘴角反而出现一丝残忍又嚣张的笑声。“怎么,真是可惜,孩子还有可能是你的呢。你是不是要去验证一下啊。”声音很小,笑的只能听见他如同针扎一样的笑声,直直的刺进沈臻的内心。
“女人只是附属品,何必你们兄弟俩为了女人翻脸,不值得,不值得的。”沈之秋又当起了调解员,在他看来,为了女人专门开一场会都不如回去睡觉了。当然了,是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