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芷柔气得扭头,话都不想多说。
夏母又道:“总之男人的事情你管不了这么多,听妈一句劝,反正该发生的事都已经发生了,你现在所能做的,是想办法再给他怀上一个宝宝,流着你俩血脉的宝宝。这样,不管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情,至少你跟他的骨肉,都是他割舍不下的东西!军军虽然是曲家上下都承认的儿子,可是难保又一天他们知道了他的身世不会怪罪你,所以前段我已经联系了几个在北京的老中医,他们说你这种情况通过正常的药物调理是有机会再怀孕的……”
夏母说到这里,夏芷柔欲言又止,都不知道该怎么提这几年曲耀阳都没有碰过她的事情。
夏母看女儿的模样,大概也能猜出几分。
沉了声又道:“这世上的男人啊!全部都是一样,家里吃不饱的才会想到外面去偷吃。你也不要一味地全都怪到耀阳的头上,他经营那么大个事业,又要管着家里这么多弟妹,他的责任有多重大,压在肩上的担子有多重,你不让他偶尔消遣消遣,你还想他怎么样,嗯?”
“我能让他怎么样!”一说到这个问题夏芷柔就激动,“妈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初他虽然在夜总会里接了我出来,可后来跟我一起的日子里他的身边也没断过女人!他嘴上虽然不说,但我知道他心里就是嫌弃我了!他一直都嫌弃我曾在夜总会里做过!所以他贪新鲜,只要是感觉多少与当年的我相似的女人,他都有兴趣去玩,可他却从来不知道,即使他那样做也不能改变些什么,我跟他之间早就回不去了!”
“所以你才更要忍啊!”夏母上前赶忙安抚女儿,“耀阳那样做虽然有错,但是这么些年你也看到了,他对你有情有义,就是因为他还顾念着你们这么多年的情分!这男人花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就包括他同先前那些女人的关系,那也是他对过去你们那段感情的祭奠,他心里缺了一块,你还不能让他找一块补上是不是啊!”
“可是裴淼心跟那些女人都不同!她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与当年的我没有任何相似之处的女人,可耀阳不管是看她的眼神还是举动都跟从前不同!妈,你到底明不明白,我害怕!从她第一次出现在我跟耀阳之间的时候我就感到害怕!她的出现,只能让我跟他这么多年来的情意瞬间化为泡影!”
夏芷柔狠狠咬住下唇,只觉这一刻实是无助得很。尤其是想到先前裴淼心在会所里给她难堪以及说的那些话,这几年她早就过惯了被人捧上天仰望着、跟随着的日子,可是裴淼心,唯独是裴淼心,丝毫不给任何面子的臭膏药,一边印证着曾经的烂伤疤,一边连撕带扯地毁掉她原本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生活。
夏母正不知道应该怎么劝的时候,夏之韵的房门大开,后者拎着自己的Chanel茶花包便要奔出门去。
夏母一急,慌忙站起来向小女儿使眼色,“之韵,你姐姐还在呢!这又是要上哪去?”
谁知道夏之韵看也不看夏芷柔,从包包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便去推大门,“我姐愿在在她的,我出去玩又碍不着她什么事情,更何况我在这里待着你们也不好说话,她不是早看我不顺眼了么!”
说完就开始打电话,一边打电话一边推门出去。
夏母着急要追,夏芷柔坐在沙发上则哭得更凶。
前者正尴尬得想要解释些什么,犹豫着在夏芷柔跟前坐下的时候又接到几个老姐妹的电话,说是现在就想到她家里来打麻将,问她方便吗。
“啊?方便?”夏母犹犹豫豫地望向夏芷柔,见她还在哭泣,只得支吾着挂断了电话。
夏芷柔抬手擦了擦脸颊,说:“妈,今天我想在你这里住,我不回去了。”
夏母一听就变了脸色,“你干嘛要在我这里住?哎呦,芷柔,我说你的脑子怎么这么不开窍呢!你熬了这么多年,又跟着耀阳受了这么多委屈,好不容易才进去曲家的大门,现在你却说不回去?你怕她一个裴淼心做什么!任她有三头六臂她现在又能把你怎么着了!她跟耀阳早就是那么多年前的事情了,就算曲家的人不喜欢你,难道他们就会喜欢她?既然喜欢当初何必让他们离婚啊!我看当时耀阳要同那小贱人离婚的时候曲家的人也没有多反对啊!”
一说起这事,夏芷柔反而有些思虑。过去那么多年的事情,她也一直有个怀疑,当年裴淼心到底是用的什么手段令曲市长同意她跟曲耀阳离婚。
这几年一个屋檐下生活,曲市长又成天忙着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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