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禹,你既然这么恨我,就让我走吧,眼不见为净,你也痛快,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一想到他对自己的虐待还会继续,童彦婉就被恐惧夺去了呼吸,全身颤……抖。
他想也不想,斩钉截铁的说:“你就别痴心妄想了,我绝对不会让你走!”
童彦婉有气无力的看着赵桓禹,然后闭上了眼睛,等身体好一些,她一定会带着小宇离开,不管赵桓禹同不同意。
赵桓禹坐到床边,手轻柔的拨开挡住童彦婉眼睛的散乱发丝,幽幽的叹了口气,说:“只要你不背叛我,我会对你很好!”
不知道赵桓禹很好的定义是什么,是找几个强壮的男人让她爽,还是让她带着小宇过风平浪静的生活。
童彦婉静静的听赵桓禹说话,眼泪不知不觉从紧闭的双眸中淌了出来,顺着眼睑流淌,浸入了发丝,耳边,一片冰凉。
赵桓禹的手指抹了一点她的眼泪,嗤笑道:“这是开心的泪水吗?”
也许等她的身体恢复了,去找律师,说不定就能解除她和赵桓禹的婚姻关系,结婚证是他一个人去领的,她完全不知情,更和她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童彦婉在心中暗暗的祈祷,赵桓禹快出去吧,让她一个人静一会儿!
可是,他不但不出去,反而坐在她房间的沙发上,打开电脑,看新闻。
房间里因为有赵桓禹的存在,童彦婉倍感压抑,躺在床上,连大气也不敢出,就怕一不小心惹恼了他,她的下场会更惨。
怕了,真的怕了,赵桓禹的所作所为,完全超出了童彦婉的想象。
他是变态,是疯子,是神经病!
腿一抽一抽的痛,就连她想翻个身,也很困难。
只要一压迫伤处,就痛得足以让人窒息。
沉默了许久,赵桓禹突然说:“也许我该在你的下面纹上我的名字,那是只属于我的私人地盘,任何人不得侵入!”
不管赵桓禹说什么童彦婉都无动于衷,好像没听到一般。
还有人比他更变态吗?
恐怕,很难找到!
翌日,伤口消肿了一些,也没那么痛了,童彦婉下床也不再艰难。
不能出门,只能在房间里慢慢的走一走。
赵桓禹昨天在她的房间里待到半夜,才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小宇有佣人带着,还算听话,早早的洗完澡就上……床睡觉了。
房间的门被赵桓禹在外面反锁了,童彦婉没钥匙根本打不开。
她在赵桓禹的眼中就是罪犯,被他关起来,是理所当然。
洗澡的时候,童彦婉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肿痛难忍的腹部,不由得为赵桓禹的狠心叹气,如果他在这样下去,说不定有一天,我会被逼疯。
手机被赵桓禹没收,网也被掐断,她没办法和外界联系,抬眼看到的,只是窗户那么大的一片天空,小得让人心口发紧。
不知道要被他关多久,只希望,他气消以后,能恢复回过去的那个赵桓禹,温文尔雅,风度翩翩。
童彦婉还记得,他灿烂的笑容,是那么的热烈,还有看着她的眼神,也是满满的爱意。
每顿饭都是赵桓禹亲自给童彦婉送进来,钥匙在他的手中,不给任何人。
被关了三天之后,童彦婉的腹部基本上愈合了,只是伤口长出来的肉还比较嫩,要小心的呵护。
因为缝针用的是羊脂线,不需要拆线,皮肤能自己吸收。
这几天因为伤口的原因,童彦婉没痛痛快快的洗过澡,都只是简单的清洗一下。
伤口不那么痛了,她就迫不及待的钻进浴室,放了一缸的水,打算好好的泡泡。
童彦婉小心翼翼的跨进浴缸,腿不敢分得太开,怕又拉扯了伤口。
坐在浴缸里,温热的水漫过她的肩,让她紧绷了几日的肌肉松弛了下来。
胸……口的牙印吻痕已经淡去,不仔细看,已经看不出来了。
身体的伤痛可以慢慢的恢复,可是心灵的伤痛,却永远也不能愈合。
对赵桓禹,除了害怕还是害怕,已经没有了别的感情。
就连他脸上的冷笑,也让她心惊胆寒。
“咔嚓”一声响,卧室的门被赵桓禹打开。
童彦婉房间的浴室是开放式的,玻璃墙,没有门,赵桓禹站在卧室门口,一眼就能看到泡在浴缸中的她。
赵桓禹的突然出现让童彦婉咋了慌,这个时间,他不是应该在酒店忙碌吗?
心口一紧,下意识的把身子往水里缩,连下巴和嘴,都没入了水中。
“哼!”赵桓禹冷笑一声大步流星的走进浴室:“你那么脏,洗得干净吗?”
童彦婉垂下眼眸,看着水面漂浮的泡沫,没敢吱声。
“洗了澡就换身漂亮的衣服,今晚要带你出去见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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