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赵桓禹拿起莲蓬头,打开水就往我头上淋!
“啊……”冰冷刺骨的水从莲蓬头喷出,铺天盖地,倾泻而下,她惊叫一声,连忙用手捂住了头。
头又痛又冷!
赵桓禹哈哈大笑:“要不要我帮你洗?”
“不要,不要!”她拼命的摇头:“求你!”
被冷水冲了好一会儿,她的头皮冻得生痛。
在童彦婉的哀求声中,赵桓禹关掉了水阀。
他把莲蓬头重重的扔在地上,一把抓着她的头发,往浴缸里按。
“啊……唔……”童彦婉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满鼻子满嘴的水。
她紧紧的抓住赵桓禹的手臂,又拉又扯。
数不清被赵桓禹压进洗澡水里多少次,她快窒息的时候,他终于松了手。
童彦婉奄奄一息的趴在浴缸边沿,她连咳嗽的力气也没有了!
水不断的从鼻子和口中流出,满嘴都是呛人的苦涩。
赵桓禹突然又温柔了起来,以手为梳,整理童彦婉的头发:“今晚是酒店的周年庆,你一定要给我好好的表现!”
“我……不去……”虽然腹部的伤口已经愈合,但并没有好彻底,勉强能慢慢的走几步,要去应酬,还很有困难。
“不去可不行,今晚你是女主人,我还会向所有人宣布,我们结婚的消息!”赵桓禹拍了拍她的头:“听话,别忤逆我!”
他的声音里满含了威胁,童彦婉吓得哆嗦了一下,没再说反对的话。
童彦婉缓缓的抬头,看着他:“你出去吧,给我半个小时!”
“我就在这里,怎么,舍不得让我看?”赵桓禹的唇边满是阴冷的笑:“又或者,你想让无数的人看?”
无数的人看是什么意思?
童彦婉警惕的问:“你想怎么样?”
他眸光一冷:“只要你听话,我也不想怎么样!”
委屈的咬着下唇,童彦婉站了起来。
水珠,在散发着珍珠般光泽的皮肤上流淌,快速的扯了浴巾裹住身体,迫使自己把赵桓禹当了透明人。
吹干头发换上晚礼服,再化妆。
童彦婉的一举一动,都在赵桓禹的监视下进行。
直到出门,他的目光就没有从她的身上离开过。
腹部隐隐作痛,她不敢走得太快,慢慢悠悠的跟在他的身后。
在佣人的面前,赵桓禹对童彦婉温柔体贴,挽住她的手,笑意盎然。
进了电梯,赵桓禹的笑容就垮了下去,扔开她的手。
童彦婉盯着电梯里的自己,呐呐的说:“你记得叫老张去接小宇。”
赵桓禹不耐烦的回答:“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好吧,反正她说什么都是错,不如不要开口的话!
她默默的站在赵桓禹的身侧,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
待会儿到了酒店,不管面对多少人,她都要笑脸相迎,现在,她是赵桓禹的妻子,就该有做他妻子的样子,若是不然,惹了他不高兴,不知道又会吃什么苦头。
电梯一直把他们送到地下停车库,门一开,赵桓禹就大步流星的走出去,径直朝他的专用停车位走出。
赵桓禹的红色保时捷停在不起眼的角落,很低调。
童彦婉坐上保时捷的副驾驶位,精神恍惚,忘了系安全带。
赵桓禹发动了车,突然急速后退,她一时不慎,身体前倾,头重重的撞在了中控台上。
“笨蛋!”他冷睨童彦婉一眼,急打方向盘,车头一转,她的头又撞上了紧闭的车窗。
明知道赵桓禹是故意的,童彦婉也只能忍气吞声。
为了避免再受伤害,她连忙系好安全带。
酒店的VIP会员都收到了邀请函,晚宴是相当的热闹。
赵桓禹带着童彦婉,一桌又一桌的敬酒,几十桌下来,她全身都在痛。
万万没想到,季昀奕也在宾客中,他也受到了邀请。
敬到季昀奕所在的那一桌的时候,童彦婉腿软得差点儿站不稳,还好赵桓禹及时扶了她一把,才避免了出洋相。
赵桓禹被几个熟识的VIP客户拉去狂饮,她悄悄的躲进宴会厅侧面的休息室。
全身无力的坐在沙发上,半天缓不过劲儿来。
童彦婉感觉腹部的伤又加重了,越来越痛,就连坐着也不敢把背挺太直,给那个部位缓解一些压力。
休息室的门锁被人扭动,童彦婉猜外面对人是季昀奕。
因为料到了他会跟出来,所以她反锁了门,免得和他打照面,又惹赵桓禹不高兴。 季昀奕现在就是童彦婉噩梦的根源,只要和他沾上关系,赵桓禹就不会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