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林霄接到阿娇的电话以后,他就顿感不安,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按道理阿娇在自己亲爹那儿肯定吃不着亏。可为什么他感觉到极度的烦躁呢?难道妖月的魔性又发作了?没有哇!
“色老头,咱们今晚就出发去崆峒派,阿娇说了后天要換血,我们去看看。”
“唉,明天走就来得及,何必要贪黑呢,再说有她爹在,没人能动得了她,师傅你是不是太杞人忧天了。”
“是啊是啊,林少,你别担心,阿娇有远古血脉,又有掌派真人撑腰,没人敢动得了她的。”说着与玄子墨继续对饮。
林霄微微笑了一下说道:“唉,阿娇从来没离开过我身边,这一次走了两个月,马上就要換血了,我是怕出别的事儿,这样吧,色老头你现在给阿娇起一卦,我要亲眼知道吉凶才好心安啊。”
“得咧,唉,说你杞人忧天还不信,看俺老龟给你算一卦啊。”龟背钱“嘀嘀溜溜”的在桌子转个不停,三个大男人一动不动的看着它们旋转,只见:“叮叮叮”三声响起,龟背钱奇怪的立于桌面,一动不动,与当初狗蛋妈的情形一模一样。
玄子墨脸色唰的一下白到底,不可思议的回望着林霄一眼,只见他黑着一张脸,气急败坏的说道:“快收拾东西,立刻启程。”
“是,师傅。”玄子墨谨慎的转身进了屋。
不一会,师傅二人从里屋一人背了一只小包出来夺门便出。
“喂,那我呢!”念哲学和林霄二人混了两个月,早就混出了感情,天天泡在这儿和他们饮酒、喝茶,不亦乐乎,眼见二人背着行李说走就走,心下着急的问了一句。
“你?你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好好上你的班,天天在这蹲啥。”玄子墨不客气的说了一句,转身与林霄淹没在夜色中。
“喂,擦,真tmd不够意思,说走就走了。唉,色老头,林少,等等我。”说着风似的也追了出去。
紧赶慢赶终于在第二天赶到崆峒派山脚下,不想遇上了洪涝,山下的河里飘满了牲畜和灾民,哭的哭、喊得喊,一片惨象。
林霄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自重生以来,林霄虽不能说扶危救贫,匡扶正义,但却不再冷漠无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眼看着这么多的灾民溺在河中,怎么能让他见死不救呢。
“色老头,哲学,救人。”
“好!”二人签了一声扑通跃入河中抢救。
奋战了一天一宿,终于迎来了救灾的军队,领头的团长一脸激动的握着林霄三人的手感叹道:“谢谢你们啊小伙子,要不是你们救援及时,恐怕这帮灾民要死很多人,不知道你们是哪里的人,身手这么好,我们首长想见见你们。”
林霄一摆手,皱着眉头回道:“见就不必了,我们还有事,如有机会再见吧。”
团长看着三人的背影,急火火的喊道:“喂,别走啊,那首长问起来让我怎么回答啊,至少告诉我姓名啊。”
玄子墨舔着脸头也不回的喊了一句,“请叫我们活雷锋。”
“卧槽,真能装逼。”团长爆了一句粗口。
终于赶到崆峒派山门,只见门户大开,无人把守。三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十分震惊。林霄一马当先跃入门去,只见里面几十个人四散奔走,左右逃蹿。
他跳过去抓住一个年轻弟子问道:“这是怎么了?你们在干什么?”
此人见挣脱不掉,哭腔的说道:“快跑吧,崆峒派完了,完了。”
“什么完了,你把话说清楚。”
“施主有所不知,玄慈长老说掌派真人叛教逃跑,随他一起逃跑的还有前些日子刚来的一个小丫头,好像,好像叫什么阿娇。现在所有与掌派真人亲厚的弟子全都被抓了,我得赶紧跑,我还有女朋友呢,我不能死。”说着大力的挣脱开林霄的掌握,急急的咆开了。
“尼玛,这玄慈凭什么信口开河。”
“师傅,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先找到阿娇。”
“对啊,林少,急是没用的,先找阿娇是当务之急。”
“崆峒这么大,我们瞎找也没用,色老头你向东,哲学你向西,我去南边看看,有什么发现发信息给我。”
“好!”
三人分散开,天色越来越暗,马上要下雨的感觉。林霄提着一颗心左顾右盼,尽量隐蔽好自己的身形。
突然,面前一处阁楼前有十几个道士把守着,看样子里面关押着什么人。
“会不会是阿娇和玄济呢?”林霄无法确定玄慈的真实意图,决定察看一番。
只见他掏出面具,口念法决,将其幻化成玄慈的模样,敷于脸上,打昏一个弟子換上道袍走出来。
“你们几个到那边察看一下。”
“是!”
林霄装模作样的向阁内走去,竟然无一人阻拦。推开门,突然看见玄苦和玄慧被五花大绑,周身穴道插着银针,扔在屋内的墙角处,他快步的走上前欲将其解救,只听玄慧嘶吼的骂道:“你个无耻之徒慈慈,离我远点,掌派师兄若有个好歹我要你以命偿还。”
林霄听到这,立刻将面具摘下,露出自己的脸,焦急的问道:“玄慧大师,玄苦大师,是我,林霄,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玄慧和玄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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