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秋终于把猫安顿好了……到底是女人,到底是心软,到底是有天生而来的母性,所以听到猫在笼子里孤苦无依的叫唤时,她还真的有点不忍心。
但也仅仅是不忍心而已,她依然走的头也没回。
到一楼的洗手间洗手,开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一张脸,以前被原芷蓝形容过,是红颜祸水的典范,是霍乱超纲的妖精。
有夸张的成分,但是走在街上,也能碾压很多女人。
她还有一副空灵的嗓子,如今有什么呢?沧桑的眼神,以及难听的声音。
这场爱情,掏空了她。
头发上沾着几根猫毛,她都不想去处理……只洗了手,上楼。
走道里摔着床单被罩,进去,床上空荡荡的。他靠在床对面的红木柜子上。
“去拿新的来铺上。”还是命令,心情很差的样子。
她没有说话,出去拿。
她哪儿知道新的被子在哪里,这个家,她也没有来过。
好在是找到了,一楼的储物室。被单被罩杂七杂八,她一共跑了两趟,大少爷如同一个雕像坐在那里,不知道是不是死了,所以没有帮忙。
包括她在铺厚厚的被子,有点艰难的铺不开的时候,他也未曾动一下。
可能是最近太缺乏运动,所以只是铺了床,就让她的额头密出了薄薄的细汗,还挺累。
蹲下处理细节,起来的时候,动作过于猛,眼前一黑,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先是脚踝感觉到了疼,借着是尾椎骨的地方。
她清醒了,且脸色发白。
一抬头,他就蹲在她的前方。他的五官禁得起任何灯光的考验,尤其在这种朦朦胧胧的光线,人都要美上帅上几分。
她看到了他精致的下颌,优美凌厉的线条,笔挺的鼻尖。脚背一暖,低头,他握住了她的脚。
本能的,她一躲。
就只是这么一躲,他嗖的一下抬头。郁清秋一下子反应过来了……她要听话,刚说听他的话的。
她咬着唇瓣,做了一个事后自己都觉得万分羞耻的动作。
腿往前伸,小心翼翼又带着几分乖巧讨好的把脚送到了他的手掌里。
还没碰到,他却迅速把手拿开!
“干什么?你的脚很香?!”他冷声质问。
郁清秋很窘迫,甚至是难堪,她别过了头。
“再拿一个枕头上来。”命令。
郁清秋一下子有点起不来,看着他去洗手间,没有关门,听着水声也知道他肯定在洗手。
……
脚踝并没有崴到,只是当时疼了那么几分钟,随后也就没事儿了,最疼的是……屁股。
她下楼又拿了枕头上来,翻箱倒柜好一会儿,柜子很高,够不着,需要踩着凳子。不知道今天晚上,是不是注定要折磨她。
所以这一次从凳子上摔下来的时候,她觉得……屁股不那么疼了,因为那一块麻了。
上楼。
他坐在床上,并且很好心的给她留了一个位置。郁清秋把枕头放在自己的位置上,去找衣服洗澡。
洗完出来,他不在。
她松了一口气,哪怕他在阳台,她的心里也舒服一点。
躺上去,闭眼。
五分钟后,他来了。
掀开被子,他进来。那只手像蛇一样,一瞬间就钻进了她的衣服,摁着她的胸,把她翻过来。
郁清秋的心一下子卡了上来,闭眼,不敢睁!
“脱了。”
他粗噶的声音在她的耳测,郁清秋暗暗的咬着下贝齿里面的肉……挺身,脱了上衣。
“以后睡觉禁止穿内衣!”
她顿了几秒,才轻轻的嗯了一声。他的手穿过她的后背,啪,一秒解开了内衣,扯掉。
他好像很喜欢这种画面,任它弹跳着,任那种视觉上的盛宴在无限的发酵……
郁清秋羞耻极了,不敢睁眼。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只觉得心口一阵发凉,空调开的有点低。
她睁开双眸,他匍匐在她的上方,那一双眼睛………深邃幽暗的无法形容,像是一个巨大的窟窿在笼罩控制着她。
她心跳缓慢了几分……忽然想逃!忽然不想这么听话!
她凭什么,凭什么!!要在他的面前这么没有人格,次次受制于他!
让自己赤身果体的在他的面前,任他这么看!
他不是单身,不仅不是,老婆还怀了孕!
或许是察觉到了她眼神里愤起的反抗,他身体猛的往下,那只解开她内衣的手一瞬间从后背到了尾椎骨的位置,那地方很疼,被他这么一摸……不,并没有摸,他只是从那里经过,毕竟手的目标并不是在那儿,经过也给了她一种痛入心尖的难受,最后手停留在屯部骨缝之间的敏感位置。
她呼吸急促,腿下意识的紧绷。
“反抗一个试试?”他近乎威胁的说道。
他知道她不敢,事实上她……的确不敢。光是一个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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