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孩子,就捏住了她的七寸。
眼神里的恼怒终于慢慢的退了下去……最后消失贻尽,直至变成漠然平静,闭眼,没有任何挣扎的意思。
“睁眼。”
现在他几乎不用任何强硬的手段,就能轻易的让她听话。
她睁开,看着他。他明明硬了,她感觉得到,可是在他的脸上看不到半点情玉的东西。
“是不是觉得像只死鱼一样,我就会放你一马?”
他们纠纠缠缠十年,她从来都没有了解过他,他没有给过机会。但是她知道一点,他不会按照常理出牌。
可是她除了像只死鱼一样,她还能怎么样,打开腿,欢迎他吗?她怎么做得到!
“不要内身寸。”这是她唯一的话,其它无所谓。
一句话让言驰的胸膛起伏,恍然里变成了扑向猎物的狼……
如他这种满身细胞都在沸腾的兽,怎么禁得住‘身寸’这个字,那是无声且无法抵御的勾引。
……
郁清秋怎么会想着勾引呢,只不过……如果这是磨难,那么就早点到来,早点结束,毕竟早死早超生,这种痛苦迟早会来,她不指望他会放过她。
起床的时候,她看着垃圾桶里的纸巾,忽然觉得那句话就是个笑话,言驰怎么可能会把那肮脏的玩意儿洒在外面,最后还是留在她的体内。
去洗手间,尾椎骨更疼了,腿都合不到一起去。那种地方不好对镜子,但她想一定青了好大一块儿,打开花洒,洗澡。
今天,罗甫务没有来,但是冰箱里有很多菜。
不想吃饭,也得为了自己身体考虑,吃一点儿,煮个面就行了。吃完饭,去散步,好死不死的又碰到了跑步回来的白烟。
郁清秋忽然想到她说她做了几年的情人……
便开口:“白小姐。”
白烟停下来,拿毛巾擦着胸上的汗,淡淡的看着她,“有事儿?”显然昨天的交谈让两人都不怎么愉快。
“有药吗?”
“什么药?”
“避孕药。”
……
自那一夜过后,言驰连续三天都没有过来,倒是郁清秋这三天,身体就没有舒服过。浑身懒洋洋,不知道是不是吃了避孕药的后果,小腹一直隐隐作痛,尾椎骨一直在酸痛,几乎让她无法坐立。
罗甫务这三天只来了一次,他好像很忙的样子,送来了一星期的菜,连他喜欢的猫都没有好好看看,就急急的走了。
只不过给她留了一位做饭的阿姨,是个哑巴,不会说话,罗甫务说大家都叫她哑姨,但是人特别勤快,头发很稀松,一看就是命运坎坷的妇女。
倒也好,郁清秋也不想说话,两人也免了交谈。
又过了几天,在这儿一共一个星期了,她完全不知道女儿的消息,只知道她目前无事。倒是和这头猫,建立起了良好的感情。
只要言驰不在,她就睡沙发,猫咪贴着她的肚子睡,暖融融的,倒是让她肚子的不适慢慢的好了。
是太寂寞了吧,所以几天的时间,半个小时没看到猫咪,她就想去找。
这一次,这又不见了。
郁清秋尚未发觉,窝在沙发上看书。
哑姨进来,神色紧张,吱吱唔唔的指着外面,拉扯着郁清秋的袖子,让她赶紧去看。
这是怎么了。
她起身,哑姨一直在呀呀的叫着,似乎很生气。还没出院子,远远的就看到了院子门口停了一辆白色的SUV,有一个妇人站在那儿,她不认识。
她出去。
妇人看起来很嚣张的样子,郁清秋没空去看,因为她看到了轧在车轮底下的猫。她惊了一下,那身体哪有轮胎那么宽,整个身体都在轮子下,已经被碾压成了一个薄片,只有一个头在外面,头颅几乎都碎了,眼珠子都掉在外面,血流了一地。
哑姨指着那妇人,然后又比划了什么。
郁清秋明白了,这意思是车子原来只是轧到了猫的腿,猫走不了路了,但是那车子又退后一步,再前进直接轧上了猫整个身体!
“你就是那郁清秋是吧?"妇人开口了,果然语气嚣张得很。
郁清秋忍着怒火,瞅着她。
“你是谁?”
“哟,这嗓子真难听。叫床的时候,不会把人吓跑?”妇人呵地一声,全然没有故意轧死一只猫而感到任何愧疚。
郁清秋没开口,哑姨打抱不平了,她指着那猫,再指着那妇人,呀呀个不停,驳有骂街的意思!
“滚蛋!”妇人懒得理她。
她走到郁清秋的面前,眉毛一横:“不知道我是谁是吧?那我就告诉你,我是言驰的丈母娘,你这贱女人,是不是看我女儿怀孕在身无法行房,你就开始干起龌龊不要脸的事情?”
郁清秋看着这幅嘴脸,忽然想吐。
“原来是你啊,对,是我,我就是言驰金屋藏娇的娇。”人啊,若是混到面前这女人这个境界,是一种悲哀。
“我让你娇!”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她,抬手。
重重的一巴掌,对着郁清秋的脸煽了过去。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