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长方形的铁盒子,用来做存钱罐不错。
搬来大凳子二凳子小板凳,一一摞起来,爬到房梁处站稳,把铁盒子放在房梁上比划宽窄,画好距离。
开始叮叮当当的钉小木板做挡板,把铁盒子按进去后,又用两根木条钉死另外两头。
铁盒子稳稳的待在房梁上,且外面看不出是铁盒子,只以为多出来一块长方形木块呢!
OK,完美,撤摊,进空间复习今天学到的知识,然后出来洗漱,躺炕上睡觉。
一觉睡到大天亮,周父推开门,才发现闺女没起床呢!
“想想,怎么今天起晚了?”
周想伸个懒腰,“应该是炕太舒服了,睡床的话,每天都是冻醒的。”
说完,起床,把炕上的被子褥子都分别叠起来,放在靠墙的位子,只留下席子和床单。
嗯,应该扯块老粗布,做个炕上的单子。
周母也过来了,见闺女起晚了,就问是不是因为睡的炕,太舒服了。
“对滴,要不,今晚妈你也在这炕上睡试试,如果觉得好,明年你们屋里也砌个炕,这每天封着,也用不了太多的煤块。”
周母点头,“好,晚上我睡你这里试试。”
母女俩一起做早饭,吃完饭,开始卤菜,周想把新灶台这边挑开煤块,转开插烟板就没事了。
看看爸爸准备卤的东西,猪肝,猪尾巴,猪肚,猪耳朵,猪蹄子,都是荤菜。
“爸,你没买千张吗?”
“呀!忘了,我这就去买。”
“我去买吧,你继续整调料。”
周想假装进里屋拿了钱,快速的然去街上,买了三十张千张,再去布匹门市部转了一圈,还真有老粗布。
说不上是什么颜色,黄不黄,白不白的,幅宽才一米二,扯了十一米,顺便叫售货员给裁剪成四块。
抱着好几斤重的老粗布,回到家里,直喘粗气。
凌然同志又来了,正在帮周父的忙。
把老粗布扔炕上,洗手开始摆弄千张,手劲儿不行,卷不紧。
“凌然同志,你过来帮我这里,我卷不紧。”
凌然赶紧丢下手里正在拔毛的猪尾巴,洗手,卷千张。
“爸,你把火钳子放火里,烧红了,把猪毛都给烫了,再洗洗猪皮就行了,不影响猪皮口感的,这样拔不干净不说,还费时间。”
“好,我来试试。”
“那大鹅卤吗?卤的话卷完千张,我就和凌然杀鹅去了。”
“卤的,今天该卤的都卤出来。”
凌然卷紧千张,周想用棉线缠绕,三张卷一款,十个素鸡卷就出来了。
把素鸡卷放到爸爸腌制卤味的盆子里,指挥凌然抓大鹅。
自己去化盐水,拿出刀来,问凌然敢杀吗?
凌然接过刀,又不是真的十五岁,杀鹅而已,前世杀人都杀过,不过杀的都是坏人。
轧轧叫的大鹅,被一刀结束了它短暂的生命,血流入盐水里,很快就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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