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一脸平淡的模样季怀轻紧张地开始用起苦肉计来,“我从小未有出过门,只习得有些武功,若是回去做不好,岂不是还要受这般磨难?”
这话说的倒是也没什么错,只是跟着他去的话又要废上一些时间,再过不久就是仲秋节了,若是不回去的话,定是不妥当。
“子蛊母蛊向来是依附而存,子蛊若是死了的话,那母蛊定是也活不成的。”许红妆说着拉过季怀轻的手,细嫩白皙的手指熟络地搭在那脉搏之处,面上的表情却是愈发惊悚起来,手上的力道越压越重。
“怎么会……”半晌后迷茫的道出一句。
季怀轻听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怎么会?”
收回搭在他腕子上的手将写了一半的字重新涂了,许红妆肯定道:“我随你回去。”
前面刚刚说了不跟,怎么突然又要跟了?季怀轻对此已不是简单的困惑这般简单,更多的是迷惑、茫然。
许红妆见此好心地敛下眉眼解释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你的子蛊忽然死了,但是子蛊死了的话对你没有影响,可母蛊会反噬那个人,怕是活不了三日。”
“什么!”季怀轻也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话,当即没敢有疑问的穿戴好衣服从此处着着急急的往楼下赶去。
按照一般情况这子蛊的生命力是非常顽强的,而且子蛊也不会无缘无故的死,现在竟然这么简单?最主要的是她刚刚所住的一切都是封住子蛊的行动范围而已啊。
许红妆心中疑问满满,饶是坐在马车上时仍是觉得有诸多的疑惑之处。
“现在坐马车,明日就能到我家去。”季怀轻见许红妆一脸沉思模样开口宽慰道:“你莫要担心。”
“……这是你家的事情。”许红妆所能担心的就是这事情的发生,至于旁人的死活和她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不过通过这件事的话也能清楚的知道这下了蛊的人到底是谁。
若是旁人也就罢了,可若是他的亲人……
许红妆没敢往深处去想,那样的场面若当真出现的话,怕是也很激烈吧?
季怀轻被她这冷不丁地话愣了一下,旋即低头一笑,应下道:“是,是我家的事情,你应是担心不起来的。”
“……”这突然的伤感是怎么回事?许红妆古怪的瞄了一眼坐在对面的那人,脑袋微垂,看着像是笼罩在一片乌云里,仿佛随时都能被一阵大雨给轻易淹没,果真是像极了一个十**岁未曾遭受过什么磨难的少年。
她也不知道此时的自己该说什么宽慰的话语,毕竟她的话说的也是实情,那些事确实是他家的,她能这么激动的跟去其实已经是犯错了,除了去帮忙看看他家人是否安好之外其他的更是想都不敢想。
没有多想就跟着季怀轻出来准确说来是一件很不应该的事情,而且还没和那个人打个招呼更是不大好。
许红妆想起君长离那阴晴不定的面容顿时有些害怕起来,如果让他知道自己跟这个才认识不到两天的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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