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理之中。”
“此事啊,错在你。”
“你你你!”陆林亦气急,还想再说些什么就见郑烟翠朝着那处走去两步,当即伸手拽回来,睁着眼怒道:“不准接近他,我要把他赶走。”
“你真是无理取闹!”郑烟翠不满地扫了他两眼,一边恨恨地把自己的手抽出来,“自己做了错不道歉,还说着是旁人的错,简直是无可救药!”
她说着几步跑到许红妆的身边,不客气地搬出凳子坐下,一副欢喜的模样,“公子姓甚名谁,打何处来的?”
许红妆的手指仍是在把玩着酒杯,扭头看她一眼,微微一笑,“打云州来的。”这小姑娘比那男的要顺眼诸多。
“云州?”郑烟翠低头一想,其后道:“那倒是好远呢,我听人说云州那处的人都长的尤为高大,肤色也较为深邃,瞧公子这般倒是与我们无异,真真是好看。”
云州也不过是在地图上看到的名字,因为感觉名字好听就记得深了些,未想那边的风土人情竟是如此?看来日后有空的话要好好地去云州看上一看。
许红妆心底微讶,却笑着道:“此处人大多温柔,但也有暴躁的,不可同一而论。”
“噗。”郑烟翠一听这话就知道她是在暗示谁,当即喷笑着扭头一看,没想那个本该离得远远的人竟是已在了身后且满目愤怒地盯着对方,她不满道:“你这是做什么?我瞧着这公子诗书达理的可是个上好之人。”
“我看他好些什么!”陆林亦低吼一声抬手要打。
郑烟翠见此低叫一声,“公子小心。”
只见的许红妆手间的杯子瞬间脱手,而那愤怒无比的人却因此往后退去一步,紧接着摔倒在地,巨大的身子砰的一声带了些微骇人的声响。
“啊,我的头。”陆林亦捂着痛极的额头呼道:“你居然敢打我,你等着!你这等小人别想着要走出我的酒楼,我这就叫人把你轰出去!”
“发生了何事?”听到声音的掌柜慌忙跑上了楼来,看到自己儿子模样时连忙跑着过去问郑烟翠,“翠儿这是怎么了?”
许红妆只看了一眼掌柜的模样,这本不怎么安定的心思瞬间就安定了。
郑烟翠担心地站起来却没有想着去扶陆林亦,只看着陆廖道:“没什么,不过是他自个儿不小心摔着了。”
“你胡说!”陆林亦一听到这话立时就躺不住了,快速地捂着额头站起来,手指直直地指着许红妆,“是他打了我,爹你要给我做主啊!”
陆廖看向陆林亦被砸的已经发了淤青的额头,目中存疑,“你若是好好的行事,他为何要打你?你做了何事?”
不怪他会怀疑陆林亦的用心,毕竟陆林亦从来就不是个让人省心的儿子。
郑烟翠很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在看到那淤青的时候也只是淡淡的心疼,至于过去帮揉着的想法是有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