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林亦可以说是在这两人的区别对待中震撼自己了,他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的额头,睁大一双眼睛,嘶吼着问:“爹,我被他打了呀,你不为我讨个公道?”
陆廖看了那一片淤青半晌,又看了自己儿时满面悲痛的模样好几眼,最后无奈地转身,对着许红妆施礼,“若我儿做错了什么还请公子能原谅一二,他看着虽然大了,但心智尚还如同儿童一般。”
“爹你在说什么啊!”陆林亦吼着。
“没什么不好原谅的。”许红妆直接站起身来,迎向陆林亦那看过来愤懑不已的眼神,随后微笑着对陆廖说:“毕竟我再怎么是个计较的人,也决计不能和一个还未长大的儿童计较。”
原来这人就是掌柜的儿子,上一次匆匆听着掌柜的说了几字还以为这儿子是个毫无用处的草包皆赌鬼,但现在这么一瞧,好像还没烂到那种糟糕的地步,不过是有些不知打哪儿来的信心促使着他这般嚣张跋扈。
“你!”陆林亦被这话气的狠了,连额头上的伤都顾不得的就要和许红妆来个你死我活。
郑烟翠见此忙小步上前地挡在许红妆身前,瞪着他怒斥道:“你可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这时常得罪人的性子何时能改的透彻!”
陆廖摇着头短叹一声,对许红妆又是一鞠躬,“还请公子能原谅我儿的无理。”
掌柜的自始至终从未抬头也就不知道在自己眼前的是自己一直等着的老板,所以此时的他是无比的希望自己老板能出现好把自己这没用的儿子带走,最后调教个三五年再出来才好,不然他都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放得下心来。
“也不是不可以原谅,中午的饭食免了我的银两如何?还要把所有贵的好的全都端上来。”许红妆重新一撩袍子坐下,笔直着腰背如是个真正的潇洒男人那般。
“你真是过分至极!”陆林亦受不了地吼道:“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仗着自己长了一副小白脸的样子难道就可以肆无忌惮的骗吃骗喝了嘛!信不信我在菜里下毒,再把你打成猪脸!”
“闭嘴!”陆廖咬牙切齿地瞪了自己的儿子一眼,“给我滚出去,我待会再去教训你!”
“教训我?我犯了什么错!”陆林亦不依地反斥道:“整日的守着这酒楼有个什么用还不如卖了好叫你我早早地离开此处逍遥去!留在此处不过都是没用的!那个贵公子也不会放过我!还要整日被这等人欺负!无趣!”
郑烟翠面色在这话里一顿,抬头望向身前的人,轻着声音问:“你想和你爹离开此处?”
像是要喋喋不休的人因为此话默了一下,看向郑烟翠后没了后话。
陆廖趁此机会对着许红妆躬身,“这怕是不妥,若是公子想要旁的,我或许能想些法子,关于这酒楼的一切却是都不可的。”
“为何?”许红妆坐在那处,并不着急。
“此楼不是我的囊中之物,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家老板所有。”陆廖恭声道。
“你家老板?”许红妆道:“听你这话想来你家老板也不在此处,既是不在为何不可?你做了些什么他又不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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