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
“我警告你别太过分!”陆林亦刚刚心头因为郑烟翠的一问而僵了,此时又听到这话直接就受不住地大吼一声,一边看向自己的父亲,“爹,这酒楼何时不是我们的了?”
陆廖气极了,喝道:“给我闭嘴!”
郑烟翠深吸一口气,对陆廖道:“陆伯父,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你去哪儿?”陆林亦跟着一步问道,像是已经不关心那边事情如何了。
“跟你没有关系。”郑烟翠快步走出这包厢。
陆林亦继续跟上,“你就算不想搭理我好歹也听一听我的解释啊……”
陆廖听着外面的声音默了一瞬,抬起一些视线想要在说出些什么,却没想这一眼就让他惊了。
许红妆倒是没藏着多少想要骗人的心思,见他看过来了直接就扭过头和他对视,主动道:“上一次所有之事皆是匆匆而过,想来酒楼内的诸多事务也是让您麻烦了。”
陆廖看清这张脸顿时满目激动地就要再鞠躬。
“不急。”许红妆按住那手将他拉起,指了指旁边的位置,“你且先坐下把事情仔细的与我说道说道。”
许久未见老板这再见之后心情自是激动万分,好似悬着的心终于是落了下去,陆廖激动地目里都凝出泪水,抓着袖子虚虚一擦后言道:“公子给了钱后送去给那人倒是收了,可没多久就过来闹事了……”
他开始一直以为这收了钱就不会再与他们为难了,可没想到这还钱一事就像是与他们结了仇一般,时不时的来挑事,在酒楼抵押出去之前从未有过这样的事又因为从前酒楼还算不错所以有了很多的老顾客。
可现在因为那些人捣乱的缘故老顾客也不来了,新客人来了一次就不敢来了,现在每天能有一两桌已是不错了。
至于收入更是极为惨淡。
信件上所写的大多都是收敛了许多,而现在亲口说出亲耳听到可比在信上看到的要真实许多。
许红妆心里亦是有些不大痛快,与她没关系她大可不去计较,可现在这个酒楼是她的,还是她的第一档生意,若是因为有人捣乱的缘故才导致失败,那她可是会很不快乐的。
她说:“把捣乱者姓甚名谁与我仔细说清楚。”
既然对方敢捣乱自然就是要做好被回报的准备,她可不是个什么好人,睚眦必报只是其中的一个特性而已。
陆廖只觉得她是单纯的想要了解所以也没想着要隐瞒,一五一十地将自己所知道的说了出去。
许红妆一一听完,然后看了眼外面的天色,道:“时间还早,我先吃些东西,把店里所有的吃食以小碗装起送上来,我要尝尝味道。”
陆廖此时自是不会拒绝,应了声是就下去准备了。
备好全部的菜肴也废了些时间,不过并不算多,粗略一看只有二十五六道。
并且酒水之类的也只有五六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