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不必如此。”何安糖手上捏了微微发着暖的帕子,目光沉沉地看着那伤口道:“日后有我在你身边,痛了只管呼喊。”
心头被这话一惊,许红妆眨着眼朝认真地何安糖看去,莫名觉得不是很喜欢这个氛围,“我无事,你无须这般紧张。”关心她的人其实不需要这么多,她需要的也从来都不是这样一个关心她的人。
“做不到。”将擦完血的帕子扔回水中,何安糖小小地挖了一点药膏,同她说道:“我做不到你这般的心思开阔,见你如此,我只觉得心中并不痛快。”
这句话,好像有人也曾在她的耳边说过。
“嘶。”伤口突然碰了药膏就是生涩的牵起痛楚,将她刚刚所想冲的一干二净。
“痛了吧?”何安糖放轻举动,还轻轻地朝着那伤口吹着气,“瞧着是不深,但这伤口周围已经红了一圈,就算是随意一碰也是会痛的。”
“我困了。”许红妆别过视线看向外面,“不知道这里可有客房?”
何安糖将药膏放好,又擦净了手,“不用包扎一下?”
“不用不用。”许红妆连连摆手,一边捂着嘴巴打了一个呵欠,“我就是有些困了。”
“你头发还湿着。”何安糖像是个多事的老妈子,站起身来帮忙她擦着头发,一边建议,“不若你先靠在这里随意睡一觉,待头发干了我再带你去客房里睡,不然带着这样一头湿发入睡明日怕是要着了风寒。”
许红妆本想说不用,但一个大大的呵欠来临,她打了呵欠之后,这困意也逐渐跟着来了。
又加上何安糖的手法并不粗糙,反而还像是按摩一般的让她觉得脑袋舒坦,没一会儿的时间就靠着这垫了软枕的椅子睡了过去。
何安糖站在她身后继续轻柔的搓着那湿漉漉的头发,目光里却未有掺杂诸多的东西,干净透亮不已。
也不知多长时间后,这头发才算是完整的干透,何安糖将帕子扔到一旁,伸了伸懒腰舒展着有些僵硬地筋骨,一边轻声地靠近她,手上一用力就将这个已经沉睡其中的人抱了起来。
怀里的重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轻的他都想要嘱咐她多吃一些,然而她像是睡的深了,将脑袋埋在他的怀里发出沉沉的呼吸声。
何安糖无奈摇头,刚刚经历了那么可怕的一幕,现在怎么还能如此安稳?
让人打开了房间的门,随后轻轻地将怀里的人放在床上,褪去鞋子,帮她盖好被子悄悄地退了出去。
一觉醒来许红妆的姿势已经发生了变化,只是伸个拦腰的机会就直接从床上跌在了地上。
“啊……”她捂着腰低叫一声,同时觉得手上有些疼的举起来看了一眼。
原本白嫩粉红的掌心现在已经有了好几条的深色痕迹,像是有什么绳索一圈圈的缠绕过去一般。
绳索?那根银鞭!
想着这事她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抽出银鞭一看,这鞭子是没有抓柄的随便抓的地方做成了圆形但因为太过细小的缘故所以还是容易把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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