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把她勒伤。
真是伤人又伤己!
许红妆愤愤一想,同时把鞭子重新缠到手腕上爬了起来,这鞭子的改良等着回了京中再说,现在还是先把目前能做的事情做好了才好。
随便地拍了拍背上的脏东西,穿好鞋子打算要出去找何安糖。
有丫鬟端着水进来,“姑娘先洗漱吧?”
是要先洗漱,许红妆没拒绝的退了回去。
洗漱完又吃了个早餐后才得知何安糖早早地出门办事去了,并且还说了一件关于知州侄子的事情,说是昨日被人发现晕倒在酒楼里连忙抬回去,但是症状不好,到今日也未醒来。
“知州大人下了令叫人一定要把贼人带回去!”
听完这话,许红妆看了眼自己的头发和衣服,为难道:“我这来的匆忙,衣服首饰都未备好,烦请你帮我准备一下。”
“奴婢叫桂香,姑娘且等着,奴婢去取。”桂香飞快地说完就真的出门取东西去了。
很快拿了东西回来,手法娴熟地替许红妆换衣梳发。
“你的手艺很是不错,之前可曾学过?”许红妆看着那双灵巧的手里很快就结出一条小辫不由问出一句。
桂香低着头,嘴角带着恭敬的笑,“入府当下人这些都是必须要学的,不然大人们不要奴婢怕是只能去卖身了。”
“家中贫寒凄苦,自小奴婢便就不知道什么是知足,腹中一直不曾饱过,就算是入了知州府当了下人也仍是三两天的挨饿,庆幸从小便就挨饿惯了,故而也不觉得如何。”桂香取来饰品仔细地插在许红妆的发髻中。
“知州府?”许红妆道:“你是知州府的下人,听着知州大人的话才来此处伺候那何大人的?”
“是。”桂香微笑着点头回道,手里又是编出一朵花来,“姑娘生的貌美,这衣服一换,发髻一梳,瞧着就和之前很不一样呢,好似比那千珞璜还要来的好看。”
千珞璜?这个人她几乎都要忘了名字了。
许红妆想起自己来此处时所见到的第一个美人,又想起那日射出来的箭矢,好奇地道:“前几日千珞璜在街上行舞,忽的有一柄箭射出,不知那千姑娘如何了?”
“千珞璜是秦春楼里的花魁,前几日刚刚要了价,而那日的舞便就是她拿了价前的最后一舞。”桂香又取来一物将发髻固定,一边继续道:“那日射出去的箭是顾公子射出去的,他一直喜欢着千珞璜,那价却不是他出的。”
“那会是谁?”在这建州除了知州大概没有人能管的了那个公子哥了吧?
“奴婢不知。”桂香缓缓摇头道:“不过千珞璜应是已经得了价,如今该是与寻常的那些姑娘没什么不同了,从此以后怕是再难从那秦春楼里出来了。”
也就是千珞璜和那些人没什么两样了?许红妆好奇那个出价的人,“你可知道关于那出价人之事?”
不怕顾荣楚的话不是比他官高便就是胆子大,而且一定是外地来的人,外地的人才不怕此处的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