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记得没错,自己那个便宜老丈人好像说过,等到养魂草开花的那一天,就是自己和他那九姑娘相见之日!
虽然许墨秋知道他八成是在骗自己,但出于好奇,其实他内心还是蛮期待的。
上一世的老婆,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咳,算了,不去想了,指不定她就来梦里和自己相见了。
方才有些睡意,忽然屋子里吹起一阵阴风,许墨秋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紧接着听到一道天籁般的声音传来:“夫君!”
许墨秋瞬间睡意全无,噌地坐起身,四下里一张望,然而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难不成是自己在做梦?
是了,房间里门窗紧闭,不可能会有风吹进来。
可是那一声“夫君”却又是那么的真实……
迷迷糊糊中,许墨秋很快便进入了梦乡。梦里,一名身着红色长裙,黑发如瀑的窈窕女子在他面前翩翩起舞,可惜,自己却没能看清她的容貌。
伸手一抓,猛然惊醒。一看时间,已经早上六点过。洗漱一番,便踩着脚蹬子来到学校。
此刻,廖一包搬着一张椅子坐在校门口,他的手里拿着一条绿色的内胎,每一个学生从他身边路过,都会把他拉着一顿盘问。
“同学,这条内胎是你掉的吗?”
“神经病!”
“同学,请问你有没有见过这条内胎的主人?”
“在你手里不就是你的?”
“同学,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屁股上有月牙形胎记的男人?”
“流氓!”那女同学差点就甩了他一耳光。
问了半天也没有收获,廖一包心中烦闷,看到叼着香烟而来的许墨秋,噌一下站起,将他拦了下来,寒着脸道:“许老师,说了多少次了,要注意自己的个人形象!这里是圣神的校园,把烟头给我灭了再进来!”
“呼……”许墨秋抽完最后一口,随手一弹,烟头准确落入垃圾桶,白了他一眼,“我现在可以进去了吧?”
“等等!”廖一包一把拉住他的衣裳,将那条短裤在他面前晃了晃,“这条内胎是不是你们班上某个学生的?我告诉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最好给我老实交代。”
许墨秋一把将他推开:“我说,你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儿干?要真那样,我建议你去把公厕洗一遍,成天只知道拉,不知道洗!让开,我忙得很!不想和你说话。”
廖一包拉住他的车笼头不肯松手:“站住!你先回答我的问题,这条内胎是不是你班上学生的?”
许墨秋翻了个白眼:“我怎么知道?你问它啊!”
“谁?”廖一包没反应过来。
“自己想去。”许墨秋不再和这蠢人说话,推着脚蹬子走进门卫室,锁好便朝校园里走去。
看着许墨秋的背影,廖一包双眼喷火。咬牙切齿道:“许墨秋,那个贼一定是你们班的!等着,我老廖一定不会放过你。”
今天还有最后两堂考试,许墨秋找到昨晚做贼的几个家伙,劈头盖脸便问:“谁昨晚短裤被廖光头扒了?我不是说了吗,不要留下证据,怎么回事?”
马钢盔一脸无奈:“老师……是我。”
昨晚五个人出去,除了陈阿馒和白蛤蟆全身而退,另外三个各有损伤。牛钢门短
裤牺牲;马钢盔不仅短裤,连内胎都被人扒了;当然,最惨的还是伍大郎同学,回到宿舍,身上就一片芭蕉叶,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恶臭。
在得知这家伙掉进粪坑后,几个人差点没笑得岔气。这家伙平日里自诩一代神偷,结果呢?
许墨秋嘱咐道:“记住啊,他没抓到你现行,这事儿,打死都不要承认!不管他怎么诈,你都不要松口。过了今天,基本就没事儿了。行了,没事儿了,都去准备考试吧。”
马钢盔拉住转身离去的许墨秋,一脸羞涩道:“老师,他……他可能看到了我的屁股!”
“那又怎样?”许墨秋翻了个白眼,“谁没长那玩意儿?难不成你比我们多出一瓣来?还是说,你那上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马钢盔干笑一声,抓着脑袋:“是这样,我那地方有一块胎记……估计被他看到了,我怕他……”
“那又怎样?他难不成还敢挨个扒了你们的裤头来看?实在不行你贴个膏药啥的。别担心了,马上打铃了,赶紧去准备考试。”
廖一包果园遭了贼,他是一夜都没睡好。经过他整整一上午的明察暗访,终于有了一丝线索——许墨秋的屁股上有一块胎记!
廖一包顿时欣喜若狂,搞了半天,这个贼就是你许墨秋本人啊!居然还伪装成学生,果然够奸诈!哼!可惜了,你遇到了我老廖的火眼金睛。
于是直奔校长办公室,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诉说许墨秋的恶行。
校长听他说得头头是道,虽然心中很难相信许墨秋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但没奈何,只得打电话让许墨秋到校长办公室。
接到电话时,许墨秋正在校园散……啊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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